致本应连车带人一起生效的法术,完全失去了效果。
最后常平总结,等下次点背再拉到天师客人的时候,就只对自己释放缩地术,在对方无防备的情况下,应该可以跑路成功。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等到了目的地,只有周悬下了车。
白璟说还要帮常平搞定身份证、驾照、车子的租赁手续等等问题——周悬出于担心,自己可能会涉足法律边缘、犯下知情不报罪的考量,便没有询问其中细节。
……
早上六点左右的桃源小区,与大部分老式小区有着差不太多的光景:运动器材旁嘿咻嘿咻晨练的老人、飘着袅袅炊烟的早餐铺子,道路上叼着包子的个别行人——这里的租客大部分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打工者,从事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自然也不乏这个点便出门工作的。
周悬略过了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拥挤楼群,直奔自己家的单元楼——且不论夜宵过后的胃是否还有余地,他向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家楼下,那盏感应灯在他到来前便先一步哆哆嗦嗦地亮起,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隐约的哼歌声。
他抬头,目光正好扫见一个背着双肩包女子从楼上下来,她的面容清丽却陌生,想来便是李菲昨天说起那个租客——女子身材娇小,扎起马尾的发尾是几缕挑染的金发,搭配上清凉的荡领背心,外加一条牛仔超短裙,与时下追赶潮流的女孩们没什么区别。
在视线和周悬撞上的时候,女子明显一愣,歌也不哼了。目光就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似的,盯着面前年轻男人的脸,死不松动。
直到周悬说出了那句“我脸上是沾了什么东西吗?”之后,她总算回过神来,一连说了几声不好意思,而后犹豫半天,问起周悬是不是住五楼,并得了肯定的答复后,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离开了。
「周悬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小路尽头,又回身确认了一下,自己这趟的确并没有扛着那杆“天师嫡传”的黄旗后,才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