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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清婉坐在会议室靠近后门的位置上,一边认真记录,一边饶有兴致听着,此时,最前方的会议台上,正坐着一位专家,在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有关“古诗中的密码”方面的话题。
讲述者看上去有五十出头,据称是国安部门特聘的古诗词方面专家,其所讲之内容和观点,真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与传统的古诗词研究学者,有着迥然不同,十分专注对古诗词中可能隐藏的秘密进行破解和分析。此时,正在滔滔不绝地讲到:
“古人传递秘密的方法,通常采用以下几种方式,1、画图传意、2、阴符,阴书;3、写藏头诗、会意诗;4、漏隔板加密法,稍微有点复杂,与上世纪的机械密码方式,有点类似,就是将所要传递的内容按约定好的方式写入漏格里,另一方然后再将其扩写出来;5、密码本:比如北宋的《武经总要》。而最令后人着迷的就是利用诗词藏密,这与刚才所提的‘藏头诗、会意诗’有所区别。设密者利用其扎实的诗词功底,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隐藏在自己的诗作中,偶露些锋芒。后经历代传颂,就成了千古之谜,而今,我们只能从极其有限的字眼中,进行分析研究,抽丝剥茧,去窥视和探究其中的秘密。
好,下面我谈一下破译这类古诗的一点个人体会。我以为,要想有效破译,首先应突破诗文表面的枷锁或假象,将自己置身到诗人的三维世界中去,感受诗人当时的心境,揣测其所思所想,了解其所处的人文、历史,环境,窥探其身前背后的秘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能还原出诗作的本质和内涵,进而破解其中所藏的秘密。《诗经》的序言中,不是有云吗?!‘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为此,我提出以下两点,供各位参考:1、首先考虑诗歌的传播方式。我大概将其归类成四种途径。第一种是借题发挥,奔走相告,常见形式,就是经常参加上流的聚会活动,;第二种是提笔留记,将自己的作品写在亭台楼阁的柱子上等;第三种是民间歌姬的传唱,歌姬们以诗入曲,将文化创作与大众娱乐相结合,旋律优美,朗朗上口,非常有利于传播,第四种就是刊印诗集,最后一种是古代诗歌最重要的一种传播方式。”。其次,要了解诗的本源。大家都知道,中国的文学作品,从信史时代开始,就随着朝代的更迭,出现了不同文体的流变和盛衰,比如楚骚、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与弹词等,但只有律诗这一文体一直未变。早期的《诗经》,表面上为四言诗,但由于缺乏平仄韵律,故还不能算真正的律诗。而真正能称之为律诗的,就是魏晋南北朝的五言律诗,还有唐代出现的七言诗,现今流行的一种无韵律的所谓自由诗,本质上根本不算诗。
通过这种简单的梳理,我们会惊奇地发现,在中国千年的诗词史上,有两种人特别引人关注。一是僧人,二是隐士,他们要么寄身伽蓝,心存玄远,以诗来传佛悟禅,以玄解法,要么隐居山林,远离尘世,写诗来吟咏情性,传记历史,也因此产生了两种独特的诗体,一种被称之为诗谶,诗味较为寡淡,可偈颂味较浓,总是在预示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件,另一种则为密藏诗,内容艰涩难懂,往往隐含着某种秘密或玄机。
呵呵呵...大家都知道,佛门标举的是“单传心印””、“不立文字”的宗旨,道家讲究的是“丹书符箓,清静无为”,因此,作为世谛文字的诗文,对于僧人道士来讲,按理说,应该属于一种禁忌,但令人奇怪的是:从佛教引入中国的魏晋南北朝,到唐朝末年,中国历史上先后出现了很多极负盛名的诗僧道人。比如,南朝梁陶弘景,唐朝的寒山、拾得等诗僧。还有,就是隐士,比如大家都熟悉李商隐、顾况等。他们之所以选择远离尘世,除了极个别外,大都藏有一些不可示人的秘密。不仅如此,还由于他们大都隐居山野,不招摇,不显山,不露水,因此也是最为可靠的保密者和秘密的传递者。只不过,这些人担心自己死后,身上所藏的秘密会失传或无人知晓,因此往往会煞费苦心,编写一些诗文名作,将秘密隐匿其中,偶露些锋芒出来,寄望后人能参悟出来,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往往会看到一些诗僧或隐士的诗文,深奥难懂,不知所云。而对于此类的诗作,普通人可以一看了之,但我们,作为专业从事追踪、观察和破译社会舆情和自然异象的工作者,就不能淡然处之了,更不能‘孰知秘密藏,奚间笑默语’。
在此,我举个例子,比如晚唐诗人李商隐。他一生写了好多晦涩难懂的诗,其中最为有代表性的就是《锦瑟》这首诗,千百年来,无数人为之痴迷,但又不知其深意,因此成为了千古之谜。
最近,我在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李商隐研讨会时,就有学者对该诗提出了一种全新的破解思路,真是令人耳目一新,耳目一新啊!….呵呵呵…该学者认为,李商隐的《锦瑟》该首诗,并非是众多专家口中的悼亡思念、忠君报国的感情诗,也不是戴叔伦、王士祯、钱钟书等笔下的所谓‘形容诗境之妙,与杜甫诗中的‘玉琴’一样,只是代指的是诗作本身’的狂想,而是一首深藏玄机的隐秘诗,其是以一种隐晦或暗喻的手法,向世人传递了有关秦皇传国玉玺的秘密。呵呵呵…”。
专家见台下有点骚动之音,便提高嗓门说到:“其理由…”,然后忽然又停顿了下来,两眼盯住台下某处,一动不动,未几,又开口重复到:
“其理由:该诗的第一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中的‘五十弦‘,该学者认为,实际上指的是湘君所弹的古琴,这可从李商隐的《七月二十八日夜与王郑二秀才听雨后梦作》这首诗中“逡巡又过潇湘雨,雨打湘灵五十弦”,得以印证。据史记中记载,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乘龙舟过洞庭湖时,因风浪骤起,龙舟将倾,便将传国玉玺这一重器抛进湖中,这才镇住了风浪。其后,他得知兴风作浪的,原来是湘山祠中 供奉的湘君,秦始皇于是下令将其烧毁铲平,八年之后,那抛入湖中的传国玉玺又被神奇地送还给了秦始皇。而所谓的湘君,指的是上古时期尧的两个女儿,即娥皇和女英,也就是李商隐上面那首‘梦作’诗中所提的湘灵。
该学者认为:李商隐唯恐世人不能领悟其中奥妙,便在诗中进一步写到‘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直接用“明珠“”暖玉”,来进行暗示。大家都知道,秦始皇有两大宝贝,一个是随侯之珠,另一个就是和氏璧。这两件圣物,上应天命,下承国体,被历代帝王视为天赋皇权之合法凭证。《淮南子》中曾作详细记载:“随侯珠,盈径寸,纯白,夜有光明,如月之照,可以烛室,故又曰‘明月珠’;和氏璧,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色混青绿而玄,光彩射人,触手生温,不染尘埃,能在夜中发光,又曰夜光之璧”,由此,我们可以发现,李商隐的上述诗词与该记载之内容,是极为吻合。至于最后两句,则是一种无奈的感慨和叹息!传国玉玺下落不明之真相,已然成了一种模糊的历史追忆。”
专家端起茶杯,浅浅呡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到:
“在这次研讨会上,还有学者对李商隐的自号提出了新解,其认为,所谓的‘玉溪生’,绝非一般学者所认为的 ‘因在一个叫玉溪的山谷修习过道术,所以自号玉溪生’。所谓的‘玉溪’二字,实际上与传国玉玺的“玉玺”,是同一种发音,也就是说,李商隐为自己起这个号,
第三十六章 诗之密码-->>(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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