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切莫得意忘形啊。”
刘季面不改色,平静地回应道。
“赵某此言差矣,刘某不过是尽忠职守,为陛下分忧,何来得意忘形之说?”
赵谦冷哼一声。
“哼,巧言令色!谁知道你背地里打着什么算盘。”
刘季毫不退缩,直视赵谦道:“赵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刘某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任何污蔑。”
两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赢昭见状,微微皱眉,说道:“好了,莫要在朝堂上争吵,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悻悻作罢。
刘季下朝之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踏入府门的那一刻,他只想着能在这一方天地中寻得片刻宁静,以驱散朝堂上的疲惫与纷扰。
然而,当他迈进堂屋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心头一颤。
只见堂屋之中,一位陌生来客安然端坐,神态自若,仿佛这并非他人府邸,而是自家的厅堂。
此人面对桌上的茶点,毫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那副自来熟的模样,让刘季心中的不快瞬间涌起。
刘季强压着内心的恼怒,拱手行礼。
“这位贵客不知来到我府上,究竟所为何事?我与阁下素昧平生,今日这贸然到访,实是令人费解。”
那陌生之人倒也不拖沓,听闻刘季之言,当即爽朗开口。
“在下姓胡名天寿,曾是胡勇大人的门客,亦是胡府的二管家。今日前来刘大人府上,实是有事相求,还望大人能听我一言。”
刘季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差点当场蹦起三尺高。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胡勇的名字,那可是已被诛灭满门的胡妃的兄长。
这胡天寿既然曾是胡府的管家,与胡家的关系定然是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如今胡家已然满门抄斩,且胡家死士劫法场之事在京城中闹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在这等时刻,倘若自己与胡家之人有了牵扯,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话柄被人传了出去,那自己一切都将瞬间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