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
“这不是……”
迎着她喷火的眼神,司徒曜住了嘴,慢慢低下头。
尉迟叙适时开口:“兰姑娘,几日不见,气色越发好了。”
“休息了一番,气色自然好多了,倒是尉迟公子,长途跋涉,又要受苦了。”
司徒曜盯着尉迟叙,抿了抿嘴。
“额……咳,不妨……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掏出一个药瓶吃了两粒。
“不妨事,都是老毛病……时不时躺着,多休息便好。”
话都到这份上了,尉迟叙想着,这总该让他回自己马车躺着去了罢?
结果……
“尉迟公子要休息,多有不便,既然如此,兰清,不如你先回去罢。”
尉迟叙:?
兰清:?
“司徒曜你……”
他上前来,满是委屈但还勉强笑着:“我不过是想和他好生相处罢了。”
“……”谁信啊!
他一脸破碎:“你不信我吗?”
“……信,”她也凑过去,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一句话,“这么看起来你真的很在意他啊,不会是……很喜欢他吧?”
说完,留下呆若木鸡的司徒曜消失不见。
尉迟叙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他有阵子没感觉到这么……一言难尽了。
他是病弱但是有内力啊!他听力很好!马车这点地方他都听得见!
这两个人,真是奇怪的如出一辙。
她一走,司徒曜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伸手做请状:“尉迟公子躺一会罢。”
“……多谢殿下。”
罢了,罢了。
就这样,“愉快”的两天过去,两天又两天,兰清一直没来,不过司徒曜习以为常。
兰清现在辞了职,睡觉的时间是大大加长了,三五天天不来也是有的。
尉迟叙就束手束脚了很多,生怕兰清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有所不便,更何况,和他共乘又一言不发,但他总是眼神奇怪地看他,更束手束脚。
“……”
“……”
司徒曜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忍了两天,尉迟叙终于开口问了:“殿下可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