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拽着往前走。
踉踉跄跄的。
什么都做不了。
一直到上了车,听见鸣笛声。
车辆很堵。
一路走走停停,再加绕路。
孟津稚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只能依靠外面时不时传进来的说话声判断。
可越听心越沉。
彪哥他们带她去的地方,应该是什么无人的山上,因为这边的车声和人声越来越少,几乎到听不见,只能隐约听见雀鸟蝉鸣的声音。
再次睁开眼,入眼是一个潮湿腥臭的地下室。
孟津稚心尖绷紧,抬头看过去。
宁愿艳丽的脸出现在面前,红唇一开一合,她勾唇张狂肆意地笑着:“孟津稚,没想到你会落到我手上吧。”
孟津稚唇线抿作一线,冷静说:“我记得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很可惜,马上就不是了。”宁愿冷冷地说:“上次在商场偷听我们讲话的人,是你吧?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孟津稚装傻,“听见什么?”
心口沉沉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