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件事,所有的佣人都看着,很难不外传,姜徊知道是迟早的事。
孟津稚的唇色都失去了几分血色,脑袋恹恹下垂。
应话扫过她一眼,没再开口。
宁泰请的医生是在十多分钟后到的,人约莫六七十岁,额头上浮现着一层虚汗,来的很着急,后头跟着宁泰,宁泰在说之前孟津稚刚出车祸的事,让他好好看看,怕出现什么问题。
老中医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宁泰,“你要是真怕出现什么问题,为什么要让两人打架?”
宁泰一时语塞。
老中医快步走到孟津稚面前,把工具摆好,让她伸手出来,把脉检查。
而后,他又问了孟津稚几个问题。
孟津稚乖巧回答。
老中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扭头看向宁泰,“还好拉开得及时,没有伤到要害,但病人本身就很脆弱,要是真踹出来什么事,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宁泰低头道歉:“胡中医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胡中医:“我开个方子吧。”
宁泰点头如捣蒜。
空隙,他看向孟津稚,一脸严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孟津稚唇线抿了抿,眼神怯怯。
宁泰没有等孟津稚开口,让佣人把楼上的宁愿带下来,也得亏今天安若之和人出去做头发去了,这个家没有人护着宁愿,人很快就被拖了下来,带到孟津稚面前。
宁愿眼睛红似厉鬼,看见孟津稚就往上扑,被佣人拉住。
“你害我!”她喋喋不休地骂着:“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孟津稚一脸害怕,“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真的没有想要骂你,如果你不骂我和我母亲的话,我也不会说你的。”
宁愿尖叫:“你装什么呢,装!”
下刻,膝盖一疼,跪倒在地。
她不可置信回头看去。
空气停滞几秒。
宁泰满脸愤怒,“闭嘴,我让你下来,是让你给津津道歉的,不是让你骂人的。”
宁愿又怒又委屈,正要辩驳。
“要是你不道歉,以后就别当我女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