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目光看向封征的病房,彬彬有礼地说:“我可以回去了吗?”
应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孟津稚离开。
随后,他回到病房,看着躺在房间里装病的姜徊,“她不肯过来。”
姜徊拧眉,“为什么?”
应话:“可能是生气了,昨天你说了那样的话,今天宁愿过来的事,孟小姐也知道,所以——”
话说到最后,应话的声音越说越小,充斥着一点不自信。
其实比起生气,应话更觉得是……
不在乎。
不在乎,所以随便他们怎么弄,一点情绪都没有。
姜徊眼底覆盖上一层含霜,周围温度极速下降。
应话没说话,默默距离姜徊远了点。
要作死吧。
现在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应话默默叹口气,内心开始思索怎么样能够解决这摊烂摊子,毕竟姜徊怎么说都是他的上司,不解决完,不好受的只有他。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到,姜徊便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应话怔愣须臾。
下意识追了出去。
男人没有离得很远,就站在走廊,看着孟津稚从另一间病房出来,她似乎没有看见姜徊,往小门的洗手间走去。
孟津稚洗完手,刚从洗手间出来。
粗粝手指拽着她,猛然把她推到门上。
孟津稚后背生疼,脑袋空白了一瞬,抬起头看过去。
姜徊眼眸沉沉阴戾,“只看封征?”
白皙的手腕红了一大片。
孟津稚冷了脸,“不是你说的,不想看见我吗。”
“那你也不能去看封征——”姜徊理所应当地说:“应话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这么做是在打我的脸。”
孟津稚:“哦。”
她这种样子就像是一团棉花,姜徊怎么做,她都无所谓,让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姜徊眉眼更沉,汇聚出一场汹涌磅礴的暴风雨。
孟津稚仰起头,视线不偏不倚地,直勾勾望进姜徊眼底。
葱白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他的肩头,蹭过他的喉结,声音压得极低,只能够他们俩听见。
“不装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