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昏了头不成!司神医是我许家的贵客,轮得到你在这儿质问吗!”
连许姣都看不过眼了,俏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逼问我的救命恩人呢!”
连续被两个至亲之人指着鼻子骂,饶是刚才再上头的黎衡这下子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看着不远处被柳斌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司夜,黎衡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起了自己为何要对一枚玫瑰金针如此在意的事儿。
“舅舅,姣姣,你们不知道,之前我按照家族的要求外出历练时,在外被人下了致命的毒,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寻医无望,只想回来见一见亲人最后一面时,遇到了一个游医。”
“本来我以为他是沽名钓誉之辈,不打算让他诊治的,可那人能孤身在外,也是有些本事的,我就被他药倒,成了他的试药人,在半个月后,我觉得该见到阎王的时候,他竟然解了我身上的毒。”
说到这儿,黎衡特意顿了顿,看向司夜手中的玫瑰金针。
“那游医用的就是玫瑰金针。”
许姣虽不知黎衡口中所说之人是否为司夜,但也不妨碍她开口问道。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想要找那游医报试药人之仇?”
黎衡愕然,随即失笑,轻轻在许姣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姣姣,难不成在你的眼中,你大哥就是这么个是非不分的?”
“他虽然让我当了他半个月的试药人,但我身上的剧毒终归是他解开的,我怎能恩将仇报呢?”
黎衡眼中有着怅惘。
当初那个游医在解开他的毒之后,撂下一句,半个月的试药人便是诊金后,就杳无音讯了。
哪怕他动用了黎家的势力去寻找,也没有找到半分游医的影子。
所以在此刻见到司夜使用的玫瑰金针后,才会表现得那么失态。
听完黎衡的解释,司夜才陷入了回忆。
当初,他似乎的确是在游历的过程中捡过不少试药人,难怪他总觉得第一次见到黎衡时,就有种眼熟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