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仇猛一众:“王爷,这些狗奴才都看到——”
“放肆!竟敢污蔑郡主!来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另外,私逃翠华园,再加三十大板!”
这五十大板打下去,紫烟怕是三个月腿脚利索不了。
严户令人捂住紫烟的嘴,拖她去刑房,小道这才恢复了安宁。
沅沅窝在即墨骋怀里,早就不哭了,安安静静,恬淡乖巧。
即墨骋抱着小丫头往体仁门方向走:“坏丫头,刚才哭得真假!”
沅沅大眼睛困惑,急吼吼反驳:“咦?爹爹不要胡说!沅沅才没有假哭呢!沅沅哭得可真可真啦!”
沅沅才不信即墨骋能看出来,不然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哼!
他就是在骗她!
沅沅对此深信不疑,且毫不怀疑自己的额演技。
“不真。”
“就真!就真啦!”
“不真不真。”
“啊啊啊啊——坏爹爹!”
“坏丫头。”
“……”
一路上,即墨骋多次逗弄惹毛沅沅,乐此不疲。
严户等人很是清楚——郡主的宠爱,不受挑拨。
到医馆门前,沅沅比即墨骋先一步跳下马车,拎着小木盒往医馆内冲。
嘹亮的小奶音传遍整条街道。
“娘亲~”
“沅沅好想你嗷~”
即墨骋心里的酸水直往上冒,优雅矜贵踩着马凳下车,还未进入医馆,周边涌过来七八个少男少女,一溜烟将即墨骋挤开。
“沅沅!快尝尝我娘蒸的大包子!”
“沅沅沅沅!二牛哥给你做了一个竹风筝!放在天上还会响呢!”
“沅沅!我爹又新打了糍粑!”
“沅沅——”
即墨骋被挤到一旁,险些衣衫凌乱,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他没想到,自家小蠢丫头人缘倒是好得离谱。
严户为即墨骋掸好衣袍,领部分奴才随驾进入医馆。
刚进医馆门,漫儿就颤颤巍巍走过来,低着头,声音如蚊蝇:“王、王爷,兰姐请您先去后院稍作片刻,她、她看完病、病人再去接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