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必有妖啊!”袁战看了几眼,连连摇头。
范岩也赞同袁战的看法,建议稳妥行事。
“老太师,您的意思呢?”
秦睿扭头看着闫太师,缓缓问道。
“二皇子,依老夫之见,北莽王子虽然桀骜,却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知难而退,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老夫曾听北莽将士说过:太子秦云虽然能干,终究只是个将才,怎能及得上二皇子运筹帷幄?此次收复定州和恒州,乃是功勋彪炳的大事,二皇子不但要去,还要大展旌旗,以壮军威,光明正大的进城!”
闫太师拱手,言辞恳切。
袁战听了,心里满是厌恶:闫老贼信口开河,太会奉承了!
那北莽的骄兵悍将,眼高过顶。若说是太子秦云,尚有几分敬意,可是凭什么佩服你一个从未带兵打仗的二皇子?
不过,此时的二皇子早被马屁冲昏了头脑,对这种论调深信不疑。
在他眼里,收复定州、恒州,驱逐北莽,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二皇子......”
袁战拱手,还想相劝。
“袁老将军,你和范岩范将军就留在营寨,悉心防守。本皇子和闫太师、范御史、展统领、闫统领率领五万人马,今日就进定州城。”
秦睿发号施令。
这种镀金的场合,秦睿一心只想带自己人,想把袁战和范岩这两个刺头留下。
“二皇子,您带五万人北上,守营的就只有不到四千人了......”
范岩提醒。
秦睿冷哼一声,懒得再跟边缘人多说话,自顾自的回中军帐去了。
与此同时。
漫天风沙中,一队黑袍人纵马扬鞭,出了凉州,一路北行。
秦睿打扮成一个鹤山派门人,任凭马背颠簸,坐姿笔直,面色冷峻。
易先生与他并排奔驰,问道:“太子殿下,您不去寿春,反而北上,不怕皇帝怪罪?若是北境有变,自有二皇子担责,何必管他?”
“秦睿这厮的死活,本宫压根不放在心上。本宫担心的是袁老将军和范将军!”
秦云一声慨叹,仰看苍穹,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