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被李晟的人围住了。
李晟拔剑,“闭嘴!”
不少人跌倒在地,抖如筛糠。
孟晚岁趁机哭诉,“今日我与老夫人一同前去白云观上香,途中不慎遇到贼人……我拼死,只抢了贼人身上的信物……”
她说着,举起蒋青山之前递给她的信物。
有人犹犹豫豫地开口,“这,这不是户部尚书蒋青山大人的玉佩吗?”
“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前日他来丁香茶楼喝茶,我看见他就戴着,绝不会出错!”
众人哗然。
人群中蒋青山的人急忙溜走。
孟晚岁捂着心口,开始咳嗽,一口一口的鲜血咳在手帕上,“不,三姑爷可是老夫人亲自挑选的赘婿,不会的……”
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南鹄急忙把人抱起来,学着西鸾教的喊,“姑娘啊,那一家子都这样对你了,你何苦还要帮他们啊!
“你爹娘都没了啊,你以后依靠谁啊?今天没有遇到王爷,老爷留给您的嫁妆,可就都要被这些人给吞了啊!”
人群唏嘘,窃窃私语。
“听说萧家虐待孟家姑娘,我还不信,现在看来,都是真的啊!”
“可不是,我还听说,这死的,不是她亲外祖母,所以才作践她!”
“……”
声音被远远抛在后面,李晟的府兵保护马车,一路到了萧国公府。
那位从不露面,养在闺中二十八年,身染重疾的萧三姑娘都出来了,被丫鬟婆子围在中央,微风一吹,就捂脸咳嗽。
孟晚岁被南鹄扶着下马车。
玄青掀开帘子,萧三只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蒋青山,刚刚下朝,准备去当值。
刚到户部门口,就碰上了往日对他尊敬有加的同僚,今日连回礼都带着敷衍、轻蔑。
蒋青山拧眉,偏头跟朱青说,“去白云观的人回话了吗?”
朱青摇头,外面冲进来个小厮,着急忙慌地喊,“爷,出事了!孟晚岁没受伤,老夫人……”
他还没喊完,朱青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那人反应过来,慌张跪下。
蒋青山瞬间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