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但凡有用得上的地方,我柳二万难不辞!”
孟晚岁送走柳沉,摁了摁眉心,“蒋安在刑部如何?”
东鸽沏茶,“最开始哭,把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了。但没有人理他。半个时辰前来消息,说是被打了一顿,老实了。”
孟晚岁:“安排一下,我明天要去见他。”
东鸽领命。
孟晚岁靠在窗边,听到院子外传来一声声大笑。
北雀解释,“长房的大公子回来了,准备今夜吃小年饭,大夫人也派了人来邀请您。”
孟晚岁恹恹的,无论是作为陆晚岁,还是孟晚岁,亲缘都很淡薄。
唐氏竟然成了唯一给她长辈疼爱的人。
孟晚岁指尖拨弄茶盏边缘,“我就不去了,你挑些东西送过去,就说我身体不好。”
北雀心酸,没了爹娘的孩子,总是要比旁人敏感些。
但她刚刚出去,又回来了,“姑娘,长房的大公子和鸢姑娘求见。”
孟晚岁打起精神,看向面前站着的高大男人,风尘仆仆却不失贵气。
“表哥坐,不必拘礼。”
萧宿坐下第一句,把萧鸢劈了个外焦里嫩:
“表妹可有心上人,若是没有,我想与表妹永结同好,托付中馈。”
孟晚岁:“啊?”
萧鸢:“什么?!”
萧宿转头,看向上位娇艳的姑娘,“上京对女子的名声苛刻,母亲信中时常担心你的未来,所以我想,若是你愿意,我想娶你。”
屋顶忽地清脆一声响。
三人齐齐抬头。
孟晚岁咳了声,“上面是我巡逻丫鬟,不必惊慌。多谢表哥好意,但我暂时不打算成亲。”
萧宿点头,又问,“那你可要去南方散散心?不用嫁我,我那边也有女将军,你过去,说不定能与她们谈得来。”
萧鸢差点站不稳,她哥哥在干嘛?跟疯王抢女人?
孟晚岁惊叹于萧宿的执着,也感谢他们的维护,“多谢表哥,不必如此麻烦,我还是更喜欢在上京。”
萧宿点头,“那你改变主意了可以跟我说,我今年都在京中。”
他说完就拎着萧鸢后脖子走了,留下孟晚岁和翻窗进来的李晟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