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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讨好笑道:“我很老实的,大爷让我做啥就做啥,我爷爷和弟弟还在你们手里呢,保证不乱跑。”
没想到这讨好起了反作用,那矿工冷笑道:
“我就说这是个滑头吧!这些才抓来的肥羊,哪个敢跟咱们说话?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你瞧瞧他,左顾右盼,嬉皮笑脸,一幅滑头模样。快,锁起来!”
锦岁无语,还想再分辨,就听那押他们来的黢黑山匪道:
“脚镣没了,这样好了……”
说着他上前打开顾长萧的脚镣,然后将其中一个锁在了锦岁脚上,那脚镣很长,完全不担心会影响两人做工。
但是,锦岁要绝望了,这样一来我还怎么逃?
她急道:“大爷快解开,这锁起来我俩都没法做事啊!”
那矿工一扬鞭子:“再敢叫嚣老子抽死你!滚进去干活。”
就这样锦岁和顾长萧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对,一条链上的囚徒。
矿洞并不是在山洞里,而是露天的,两人和一群表情麻木的百姓,一起开采石头,搬到山谷里。
两人因是一条链子锁着,矿工不让两人搬石头,只管挖石头装车。
这活可真累人啊!
因为他们不敢给铁制的采石锹,工具都是木制或竹制的,又难用又笨重。
锦岁才干了小半个时辰,手上就都是血泡,累的脸发白汗直流。
石矿灰尘直扬,呼吸间刺的肺部火辣辣的痛。
低头一阵头晕目眩,偏偏动作慢一点,那监工的鞭子就往背上抽。
就在她又装了一车,起身眼前发黑,一头栽到石头堆上,身体却被长臂拦了一下,没让她跌倒。
扶她一把的人正是顾长萧,他眉头微皱,一脸疑惑:
“你看着也有十五、六岁,怎么身体这么虚?”
锦岁生怕他看出自己是女儿身,忙道:
“我和爷爷弟弟在山里迷了路,几天没好生吃东西,饿的。”
顾长萧闻言沉默,许久后才道:
“天黑才放饭,你再忍忍。别那么卖力挖,做做样子,我来装车。”
锦岁感激一笑:“多谢,你真是个好人。”
顾长萧闻言神情落寞,自嘲一笑:“好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