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在干什么?光天化日聚众斗殴,想进去踩缝纫机吗?”
看到来人,严彪这才起身。
“彪子!怎么是你!“
“嘿嘿!”
“行了!外面的人我们去解决,这里面,你裤兜擦干净些,别一天天的净给我们找事!”
帽子叔叔认识严彪,两人只几个眼神,就心领神会,压根没人搭理厂领导与宁麟。
宁麟本想说话,被厂领导拉住,厂领导摇头,意思很明显。
这时,宁麟手机铃响,贺拓回过来电话,宁麟按下免提键。
“喂!我是贺拓!”
贺拓略显苍老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
“真……真是贺老!”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厂领导,他瞪着眼睛,支棱起耳朵,再三确认后依旧难以置信。
“我靠!贺老什么时候买的手机,彪哥怎么没告诉我们。”
“你傻叉吧!彪哥都不知道,肯定是假的。”
“哼!现在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叫贺拓!”
办公室里闹哄哄的,质疑声高涨,只有严彪瞪大了双眼。
“你来接!”
宁麟简单的讲述事情经过,将手机递给了帽子叔叔,帽子叔叔接完拿着银手镯走向严彪。
“周哥、郑哥,咱们还是兄弟吧!”
“现在不是了!”
戴上银手镯,严彪如一滩烂泥被带走。
不知谁带头,办公室突然响起阵阵欢呼声,厂领导搂着宁麟痛哭流涕。
许久许久之后,厂领导带着一个憔悴的中年男子找到宁麟。
“宁先生,这是厂子的股权转让协议。”
宁麟签字,成为厂子的最大股东,一声吩咐下去,宁麟又追加了两万陌刀的订单。
……
南诏城,将军府邸。
上次匈奴攻城失败后,就偃旗息鼓,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已数日没有动静。
江鸾凰命人密切监视的同时,也在遣人修复城墙、整军备战。
匈奴铩羽而归,主力部队尚在,并未伤筋动骨,江鸾凰可以预见,下一次匈奴的攻势会愈加凶狠。
江鸾凰处理完手中的奏折,在白入画、蔡侍书的陪同下去到了军营。
半个时辰前,江鸾凰接到禀报,大奉股肱之臣慕容嫣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