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物时,它们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挣扎了,而是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如同受惊的鸵鸟一般,根本不敢抬头。
拉米亚再次靠近,现在她只要稍微伸手就能触碰到这些生物的皮毛,但它们反而把头低得更深了。
拉米亚不解地看向海格,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但很显然,海格也不清楚,他皱着眉,“太奇怪了,我从来没见过它们这样乖巧,太奇怪了。”
拉米亚看着这些生物的动作,好像明白了,她试探性地上前一步,观察它们的反应,随后后退好几步,再次观察。
果然,拉米亚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生物害怕她,而且是特别害怕的那种,以至于它们甚至在她靠近时连抖动都不敢,似乎是想让拉米亚认为它们都是死去的。
这下就连海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震惊地看着拉米亚走到其中一只头稍微高一点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旁边停下。
“拉米亚,或许,你要换一个?我是说,巴克比克……算了,你也不需要。”海格顿了顿,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他解开了一条链子,把巴克比克从同伴身边拖开,并褪下了它的皮颈圈,他觉得拉米亚不需要换一个温和一点的,因为它们都很怕她。
拉米亚看了一眼海格,发现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后,就按照海格教的,对巴克比克鞠了一躬,不过她并没有完全鞠下去,只是象征性地弯了弯头。
但巴克比克却像是受了更大的惊吓,巨大的爪子不停后退,直至撞到身后的篱笆,它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鸣叫,随后就被生生地咽了下去。
海格一句话也不说,拉米亚也搞不清楚这算不算正常反应,但她一想到最开始她就已经特立独行了,那这应该也算是正常反应。
拉米亚自己摸索着,拽着巴克比克脖子上的缰绳,单脚用力,一跃而起,稳稳地坐在它的后背上。
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拉米亚身下的皮毛就像是丝绸一样,顺滑而又温暖,比起德拉科的天鹅绒,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