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祭祀,没有贡品!
门前,南音停了下来,在盯着她的人高度紧张之下,她捂住嘴唇,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快进去!”
面对催促,南音摆了摆手,然后做了一个呕吐动作,喉咙发出恶心的声音。
她身后的人皱着眉,伸手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推向了一边。
没让她吐在祠堂的门槛上。
南音又接连吐出了几口黄胆水,发出的腥臭味,让众人侧过了脸。
“还等什么?她再吐,就捂住她的嘴!”
前方的计云阳担心南音再出什么幺蛾子,催促她身边的人将她带进去。
那人闻言,粗鲁地揪起南音的衣领,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好冷。
好像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她。
南音擦了擦嘴角,努力忽略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祠堂内,只有祠堂门这一个通向外的通道,四周都是高墙,黑蒙蒙的。地上又用产自寒潭的滑石头做了地板,怪不得这么阴冷。
四周的立柱也是阴冷的槐木。
祠堂,最起码要干爽明亮。
计家的祠堂,却完全反了过来。
不是想要祖先安息,而是镇压?
有这样的后代,祖先还愿意福泽后人?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后,南音终于见到了一点光源。
来自房顶。
顺着光往下,南音看到了被供奉在高台上的牌位。
从上到下,足有百人。
计到如今不过五代,有这么多祖宗?
南音看着上方的牌位,发现所有的牌位都是成对的,左边的牌位上用金色笔墨写着计家先祖的名讳,但右边的却字迹隐约露红,很模糊,看不清楚写了什么。
原本以为是夫妻,但既然进了祠堂,又为什么要抹去名讳?
南音忍着眼睛的剧痛,又快速看了一遍前方的牌位。
在零零散散的几个角落里找到了几个末尾写着“妻”字样的牌位,左边照样有一个无字牌位。
南音低下头,揉着生痛的眼睛,这才发觉她身边的人个个都低着头。
牌位上一定有古怪。
谁家祖先,后辈看一眼,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