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中学到的东西,也会不知不觉地带到家里来。
“那哪里变了你知道吗?”
郁禾手指戳完后,还觉得差点意思,她又悄悄把身体更贴近他。
就算这样招惹他后,每次都会被他折腾得很累,但郁禾依旧乐此不疲。
而白澜也纵着她,只是在她的手摸向自己喉结时,他抬手阻止了她,然后道:
“你想问刚刚的事?”
郁禾的手被他捏住,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就干脆坐在他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起来。
“三个幼崽突然就有点不亲近我了。明明结侣仪式举办之前,月姨还带他们过来找我,那时的他们不是这样的。”
郁禾向白澜说起自己心中的郁闷,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明白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她人还是这个人,即使是换了一套更华丽的衣服,脸上抹了颜料,可没道理之前三个幼崽已经见过她了,晚上这刚分开一会,就又不认得她了。
对于这个问题,白澜没有给出一个正面答案,只是委婉地提醒她道:
“你可以想想,你今天跟昨天有什么不一样了,或是今天做了一件跟昨天不一样的事?”
白澜的暗示很明显了,但郁禾低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今天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啊?除了今天晚上我们举行结侣仪式……”
话还没说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飞快地浮起两抹红晕。
“但之前幼崽们都不会这样的。”
他们以前亲密之后,幼崽们不也还是视若无睹地想扑就扑过来了。
怎么会突然就意识到要保持距离了。
白澜额头轻轻碰了下自己雌性的额头,说,“因为幼崽们会跟别的幼崽学。我们没有教的东西,幼崽们都会从同龄幼崽那里学过来的。”
至于幼崽们学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是好是坏,这就要看成年兽人是怎么教他们的了。
郁禾好像明白了白澜这次跟自己谈心的目的,她认错得也快。
“明天我就带幼崽们去月姨那串门。”
正好她的草药传也有了雏形,可以给月姨和琨叔他们先过一眼,再决定要不要给云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