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脚后被后面和马大姐打斗的歹人撞到,摔到了地上,可能摔到了肚子了,现在估计是动了胎气。
沈清欢把自己买的东西收拾好,跟着营里的车回了家属院。
家里有外伤药,她给自己把伤口处理了下。
冯炽让小汪带她去医院的,她觉得问题不大,不用去了。
沈清欢中午吃过饭,带缤缤去睡午觉,她迷迷糊糊间做起了梦来。
梦中她被人贩子抓了,说要卖她到港城那边当舞女。
她不愿意,但她挣脱不了,只能由人贩子掳上车,她离她所在的火车站越来越远,绝望一点点地笼罩在心头,死死地把她心脏攥住。
她一下醒了过来,才感觉到心脏重新跳动起来,她像刚接触到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那个梦太真实了。
就像真的一样。
真的?
她脑海里像是闪过一些记忆,很模糊,也很快,她没抓住。
好像,她真被人贩子抓过。
她怎么会被人贩子抓过呢?
对了,她失踪了三个月。
现在已经表明,她失踪的三个月不是私奔,和许见文没有关系。
那她为什么会跑出去呢?据冯炽说,她是拿了钱和几个换洗的衣服走的,不是正常去赶集的那种。
那她是因为和冯炽吵架离家出走,然后途中出了意外吗?
这个意外,是碰上了人贩子?
与此同时,冯炽来到了关押室。
他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双手都戴上了白手套,进了关押着此次行动的团伙头目的房间。
没一会儿嗯哼声传来,团伙头目脸色紫涨,眼球突起,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极力地挤出话语,“我、我说、我啥都说……”
头目看着冯炽就像看到了恶魔,这人对他动用私刑,他疼得喊不出来,疼得他恨不得马上去死,死了就解脱的感觉,但他连死都死不了。
更绝的是,他疼成这样,身上一点儿外伤都看不出来。
“三个月前是不是对今天的女同志下过手?”
冯炽出关押室后,把手上的手套摘了。
他眉眼冷峻,去了高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