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他吃喝。
两人吵了一架,谁也不搭理谁。
现在好了,他竟然农村还有个相亲对象。
本来她小产的事已经够憋屈,现在还沦为家属院的笑话。
朱细棠恨得不行,先是恨洪志,骗她结婚,二是恨沈清欢,恨她做事太绝,见死不救,又不依不饶。
没多久洪志回了来,他一整个垂头丧气的。
显然是挨了批评。
“家里还有多少钱?”他看着她问道。
朱细棠一下就激动起来,“干什么?你工资一半都往家里寄了,剩下的一半,你又要吃又要喝,我还要养胎,哪里还有得剩?”
洪志瞪起了眼睛,带着不信,“我们两人吃能吃多少?怎么会没得剩?”
这样的语气让朱细棠气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量,“你那一点工资,除非天天喝西北风,才能剩得下来,你又不想想,你一个月吃多少回肉,一顿吃多少碗饭,穿的用的哪个不要钱?”
洪志皱着眉头,“不管有多少你先拿出来,拿给彩艳,让她回去。”
他和朱细棠结婚了的事是有写信跟家里说的,不过他没说是自己处的对象,说的是领导保媒,不好拒绝,才结的婚。
他有让家里跟纪家说清楚,把那婚约给解了。
现在不知道家里是没收到信还是怎么样,纪彩艳还跑到了营区找他,现在弄得他作风都有问题了。
朱细棠一听要钱就要炸,“为什么要给她钱?洪志你有没有良心,我现在坐小月子,连只鸡都没吃上,你竟然拿钱给你前对象。”
洪志不耐烦,“难道你想她一直待在营里?你一天不给她拿钱,这事就一天没完。”
亏他还以为她读过书,脑子聪明识大体,现在看来,全都是假的。
还不如乡下来的纪彩艳。
朱细棠气得够呛,让她把钱拿出来,这比割她肉还要难受。
她平常嘴馋时都不敢放开肚子吃,扣扣搜搜的,多是去噌别人家的,特别是噌沈清欢的。
好不容易才攒了点钱,但也不多。
因为洪志经常把工资寄回老家,补贴父母和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