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喘息。
警方的动作很快,当即展开搜救。
因为傅以年坚持要守在岸边,等林清漪被捞补上来。
所以温棠和檀辞只好先将哭晕过去的傅远远送去医院。
傅远远醒了以后,几次说着说着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
温棠只好不断地安慰他,跟他讲其他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三天下来,温棠憔悴了不少。
檀辞看着,也莫名其妙跟着难过。
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几乎只有温棠和檀辞两个人看顾傅远远,
直到三天后,傅以年颓废的踏进病房。
傅远远吃饭的手立刻放下筷勺,狂奔下床,赤脚跑到傅以年身边,死死捏住他的袖子。
“清漪阿姨呢?我想去看看她。”
傅以年身形一僵,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他缓缓蹲下身,声音很沉重,“没有找到她。”
傅远远已经是半懂事的年纪了,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他捏着傅以年的衣袖的手缓缓滑落,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口中含糊不清的说:“是我害了清漪阿姨。”
接下来的几天,傅远远都在不经意间说林清漪这些年对他如何好。
温棠也接不上话,病房气氛一时降至冰点。
殊不知,林清漪现在正在M国,陪着和她与秦戈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孩子。
她对这两个孩子一点也喜欢不起来,可秦戈为她办了那么大一件事,她必须稳住他。
和秦戈落海后,她们便照原路线,辗转多方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