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每个分场至少有一名棉检员,十六个分场也需要十六个棉检员。
“这样无形增加了用人负担的。”对于刘兰兰的这个提议,支部书记秦少华也持怀疑态度。
“能不能在各个分场培养兼职棉检员,让他们先检验,我们加工厂的棉检员分片区帮助把关,这样至少可以减少加工厂里棉检员在验收棉花时,随意抬高或压低棉花品级的现象了?”陈建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句话提醒了秦少华:“实行两费自理后,虽然各分场不再设置棉检员岗位了,但可以在干部业务中设兼职棉检员,我们再把这些兼职棉检员集中到加工厂进行培训,让他们先把好第一关,我们加工厂的棉检员分片区把关,这样就可以实现地头收花的目标了。”
陈厂长听到大家的想法一致了,就向场领导呈报实施方案并得到场党委批准后,决定加工厂的每个棉检员分片包干三到四个植棉单位,全场十六个农业单位全部实行地头收棉花。
各单位指定的兼职棉检员经过培训后,也正式上岗了。
这一招果然灵,职工当天采摘的棉花当天就可以交到加工厂,他们都愿意这样做。
后来,农垦局到五一农场检查棉花质量,认为这个做法很好,就把这个做法推广到各农场去。
随着改革步伐的加快和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兵团农牧团场的发展日新月异。以种植棉花为主的南疆各农牧团场,在此后几年时间里,全面推广了机采棉种植模式,棉花采摘全部由采棉机来完成,人工检验棉花的已经成为历史了。棉检员的职能也由过去凭经验式检验棉花品级改为智能检验了,棉检仪器插入棉花里,水份、杂质、棉绒长度等各项数据指标很快自动检测打印出来,职工们凭着自动检测打印结果交到加工厂核算后,就可以领取收入凭据了。这样不仅加快了检验速度,也杜绝了暗箱操作事件发生。
二分场职工吴玉胜这阶段一直感到肚子不舒服,以为是胃病犯了,就跑到街上买了两盒治疗胃病药物吃了两天后,仍不见好转,来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胆结石,需要进行手术。按说这种手术并不是很复杂的,可吴玉胜和妻子柯宝玲认为,虽然和喻金生家关系不错,为了确保手术万无一失,还是送上一千元红包,喻金生很爽快地收下后,答应一定会尽心尽力做好手术,并排定了手术时间。
吴玉胜的手术是在下午进行的,到傍晚才做完,手术进展得还算顺利。从手术室推出来,吴玉胜感到很开心,困扰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胆结石终于切除了,今后不再受病痛折磨了。虽然打了麻醉,伤口仍然在隐隐疼痛,他还是很高兴地与妻子柯宝玲说着话。可等到柯宝玲吃罢晚饭后,吴玉胜感到很冷,浑身也不舒服。柯宝玲喂了他一点热水,他仍然说很冷,并不停地颤抖着。柯宝玲连忙找来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检查不出什么原因,又立即将电话打给喻金生。
正在外面应酬的喻金生接到电话后,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可能是手术后的反应吧?我做的手术是不应该有问题的。你们再观察一下吧,如果没有多少好转的话,再打电话给我。”喻金生挂断电话后,又继续回到酒桌上推杯换盏起来。
柯宝玲将两床棉被盖在丈夫身上,仍然没让他感到温暖。半夜里,这种寒冷感加剧,等到柯宝玲感到情况不对连忙叫来值班医生时,吴玉胜已经不行了,值班医生又慌忙打电话告诉喻金生,并告诉他病人的瞳孔开始放大了,他才感到情况不妙,慌忙从家里赶到医院。他还没有跨进病房,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哭声。喻金生的脑子“嗡”的一下,慌忙走到吴玉胜的病床前急忙检查了一下,发现已经回天无力了。
柯宝玲看见丈夫死了,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发疯一样扑到喻金生跟前,大声地质问起来:“喻金生,这手术是你做的,你说过保证手术不会出问题的,我还送了一千块钱给你呢!就是为了让你把手术做得更好点,怎么下了手术台不到一夜的时间,人就没了?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吴玉胜支撑这个家,你不给我们好日子过,你也别想过上好日子。”
柯宝玲这么一闹,喻金生的脸实在挂不住了。特别是她说送给他一千块钱的事,更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喻金生一看事情不好收场了,气愤地说:“你这个疯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怎么知道是我做手术出了事故?简直是血口喷人。”
“难道我说错啦,喻金生,你收下我送给你的一千块钱,没将我们家的吴玉胜给治好,却给他治没了,人家花钱消灾,我却花钱买祸,你要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要找场领导给评评理!”柯宝玲哭喊着,疯了一样扭住喻金生不松手。
柯宝玲这么一闹腾,医院上上下下还有住院的病人,都知道喻金生收受了人家的钱,并且出了医疗事故。
柯宝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喻金生收受她一千块钱的事向五一农场纪委进行了检举。真是“墙倒众人推”,柯宝玲这么一带头检举,纪委又相继收到几封举报信,反映喻金生在购买医疗器械和药品采购过程中收受回扣以及管理协调工程事项中索贿的许多问题,而且还将举报信寄到农
第一卷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