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因为涉及违禁类会导致后果严重,实际上查证的流程也相当复杂,并非一人之言就能断定。
除非有谁痴蠢到大剌剌明着书写,比如这篇添改过的文章。
可林焕一向着文谨慎,如果单只拿出这么一篇,但凡查察的官员带点儿脑子,再找几位名士大儒鉴别字迹,都不会轻易相信。
敢设计出如此毒辣之计的人应该还有后招。
几人立刻先回去宿院和家中仔细检查,又找出来六份,甚至宿院内的树上都有,也全都是林焕的字迹。
聚到江修博那儿说明情况后,江修博虽然也面色沉重,但还是安慰了几人不必忧心。
“如此简单的诬陷手段着实拙劣,林焕你保持书写习惯莫变,否则鉴定笔迹时反而会更说不清楚。”
江修博说着问向江柏:“我江氏族人可有谁不太正常?”
江柏摇了摇头。
族里几百号人他没有个个儿都记得清楚。
“倒是最微末的那支里,有个叫江坚伟的,听说好赌赢了钱,没打招呼就自顾自搬离了召溪县。”
江修博闻言摆摆手,听过就算。
一个家族良莠不齐,关照不到也是有的。他也不会去阻碍别人自寻生路。
“老太爷,还有一事。”
江柏想到了一事,凑前两步低声禀报道:“昌安轩任了巡抚一职,听说已到标州府。”
江修博靠进椅背闭上了眼睛。
几息后吩咐道:“勒令族人安份些,别让昌安轩抓到什么把柄。”
昌安轩是太子的人,此次突然被任命为巡抚,还直接就奔着西南区域而来,绝非善茬。
“恩师,您说昌巡抚的到来,会不会和学生的文章被改有关?”林焕思及此问出。
江修博轻轻颔首。
“肯定有。这样吧,你重新写篇原文,再把文章放回原处。别的都焚毁。对了,有找回这篇思国的原文吗?”
江修博其实更想说:你没事写这种文章作什么?这本身就挺敏感的。
林焕低下头,“学生只是有感而发随手写下,本当成废纸收存起来……”
没想到会丢,还正好丢的是那篇。
“静观其变吧。”江修博叮嘱一句就让孩子们散去。
他自己则在闭眼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去了自己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