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在端着托盘排队装箱的小厮。
“夫人说笑了,小的怎敢糊弄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户人家在置办嫁妆。
衣裳,首饰,鞋子,甚至还买了一个梳头娘子。
封沉起身对着安宁郡主弯腰行礼“有劳母亲了。”
封玥发誓在看见二伯母把府里的牌子递过去的时候她是有一点羡慕的,也就一点点。
“拿着牌子去封府找许贵”她没有带那么多银子。楼下的几口箱子衬的她托盘里的童镯是那么格格不入。
一万多两买儿子一个高兴也还算“值得”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打自己儿子的脸吧!
苏知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只手揪着封沉的袖子,一只手捏着“香香姨”给的桂花糖吸溜吸溜的舔。
手指沾着糖水在口腔里转了个圈,眼睛盯着手里的糖块快乐都快溢出来了。
范苗老实的跟在马车后面,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封家的奴才了。
她不知道这一步走的对不对,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母亲卖出去给她的继子凑束脩了。
她的梳头技巧在银楼里面不是最出挑的,可没有想到最后救她的是一块桂花糖。
…
封毅不懂为什么他父亲会拿着一根荆条在清风院转悠,要不是栓子去找他,老爷子非得晒晕不可。
“爹你实在要等沉哥儿,我们去屋子里等也是一样的。”
拿着荆条多半是想收拾那个不孝子,可那崽子手里握着皇上的令牌,那荆条根本就落不到他身上去。
“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别到时候收拾不成反倒把自己捧上去,没人递台阶。
头上的烈日的打在皮肤上,心里的火气在五脏六腑里面搅动,他封徽活了那么多年何时被人这样戏耍过。
斜眼撩开眼皮,荆条划过空气落在封毅身上“我让你从长计议”
“我让你计,,,”
“我让你议,,,”
连着挨了两下封毅反应过来,连忙跳开“爹,你打我干什么?”
“子不教父之过,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爹,,,爹,啊嘶,爹,,”
栓子趴在院子外面,只觉得自己又要挨罚了,早知道就不把二老爷叫来了。
他真的是好心,让二老爷来劝老爷子的,不是让他来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