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替萧令宜打理干净身上,又在伤处上了药,换上干净的衣衫。
做完这一切,她才抹着眼泪在床榻前脚凳上坐了下来。
床榻上的萧令宜虽然看起来睡着,眉头却一直紧紧皱着,时不时发出一些低低的呓语。
低到乌苏把耳朵凑到她嘴边都听不清。
直到暮色黄昏,萧令宜才悠悠转醒。
乌苏一直守着她,见状才松了一口气,“太后您醒了,太好了。”
萧令宜的状态有心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异样,所以她也不敢叫太医来诊治,这会见她醒来才彻底放下心。
萧令宜眼神恍惚,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身处何方。
她喉间干涩,下意识道,“水……”
话出口的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乌苏听清后连忙捧了温热的茶水过来,服侍萧令宜一饮而尽。
萧令宜喘了口气,又躺回床上。
此刻她已经彻底清醒,她昏迷前所发生的事也一件不落地记了起来。
乌苏尽量把声音放平常,“娘娘,您可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可要奴婢传膳?”
萧令宜疲倦地闭上眼,低声道,“不必了,哀家不饿。”
乌苏看她苍白的样子,忍不住怨道,“侯爷也太大逆不道了,奴婢看着他,竟怎么也看不出从前的影子了,他怎么会变成这般性子。”
是啊。
不止萧令宜变了,祁鹤安也变得彻底。
他们之间,说句物是人非绝不为过。
萧令宜沉默片刻后,道,“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你也知道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世子,若惹恼他,哀家怕也护不住你。”
乌苏愣了愣,“可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屈辱,难道就当做无事发生吗?”
不然呢?
杀了祁鹤安吗?
那很不现实,萧令宜如今没有那个势力钳制北境军。
罢了,只当是还了对他的多年歉疚,从此后,她再不亏欠他任何。
“哀家累了,你也不用在这儿守着哀家,去忙你的吧。”
萧令宜忍着浑身的酸楚翻了个身,背对着乌苏。
第一卷 第47章 始作俑者,何必惺惺作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