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多,也更有趣得多。
……
虞疏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小舟随风漂流。
可却意外地让她安心,眼皮也越发的沉重。
在即将陷入沉睡的上一刻,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马车中破云直上青天,惊散了一群寒鸦。
正坐在外面上药的苦心猛地转身将帘子掀开,却只看见虞疏晚被慕时安按着,慕时安正拿着药,看样子是上药。
苦心:“……”
她沉默着放下帘子,不敢再回头看。
虞疏晚此刻什么困啊倦呀的已经全部都消失了。
她眼中满都是泪水,饱含控诉,
“慕时安,你故意的!”
慕时安板着脸,
“趴好,你伤太重,疼也是正常。”
正常个屁!
虞疏晚挣扎着,
“我不要这个药!”
慕时安抓住她的手腕,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虞疏晚,这是宫里最好的伤药。
你乖乖用了能好得快一些。”
说完,他顿了顿,
“你不是说不怕疼吗?”
“这跟凌迟有什么区别。”
虞疏晚浑身恶寒,满脸写着抗拒。
苦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姐,我们马上到京城了。”
这么一提醒,虞疏晚立刻想到了虞归晚。
是了,还有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虞疏晚深吸一口气,夺过慕时安手上的药,开始往身上撒去,疼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慕时安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才不至于掉到地上。
“听见虞归晚和京城你就充满了斗志,当真是……”
慕时安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边给她吹拂着伤口一边上药,
“这都是第几次上药了?
你一个闺阁小姐受伤的次数恨不得比男人都多。”
虞疏晚咬着唇,根本发不出其他声音。
慕时安将自己的手伸给她,
“咬着,别啃自己了。”
虞疏晚也不客气,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
慕时安面不改色的单手给她身上的伤口撒着药,道:
“这一回算是侥幸,下一回遇见这样的人,你只管跑,别想着拖时间。
人早晚能抓到,自己受这么多伤害差点折那儿,哪儿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