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面上羞涩一笑,可心下却是冷哼。
放心?
但凡真的让她放心,就该在第一次跟虞疏晚交锋的时候杀了她,而不是反倒差点被虞疏晚给反杀。
无痕,也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
可转而想到这一次无痕的提议,虞归晚就有些止不住的兴奋。
真不知道虞疏晚会是怎样的反应。
那一定会很美妙吧!
虞归晚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里面的美人面虽是美丽,却终少一份特有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能够得到了。
虞疏晚刚和离戈说完话,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大抵是虞归晚她们在骂我吧。”
她不在意地往着炉子边靠了靠,
“你方才说,贺淮信直接往老家回去了,不曾跟旁人打过照面?”
“是。
原本要按照您的意思去问清楚的,世子刚好出现,重新做了部署后让我去盯着他。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奇怪。”
离戈如实开口。
虞疏晚摸不透贺淮信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之前他的示好是她想多了?
还是说,贺淮信是转性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虞疏晚就立刻否认了。
任何人都可能浪子回头,偏偏她认识的这几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她那么想杀他,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飘飘地避开呢?
虞疏晚有一个好习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待会儿想。
她将贺淮信的事情给放一边,又问道:
“你今日那般跟太子说话,不怕太子生气吗?”
“这话是世子说的,我只是转述。”
就算是找事儿也是太子找世子的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虞疏晚没想到慕时安还有点儿小小的预知本事。
其他的话不要紧,偏生那一句对虞归晚好脸色就是在欺负她,让她的心头一下子就寒冰遇暖阳。
她不怪容言谨,可是也没有张嘴就原谅的肚量。
瞥见身下的荷包,她忽的玩心大起,直接将荷包给解开拿在了手上,
“你跟着母狮子那么多年,我考考你,这个荷包他为什么那么喜欢?”
“小姐若是想知道大可直接问世子。”
离戈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若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虞疏晚黑了脸。
她还想要套一下这个荷包的来历呢,离戈这么一通话给她都整蒙了。
不过虞疏晚也的确还有话要问,
“祖母如今在哪儿,我这两日过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