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碗,仰起头,把最后一滴残汤一饮而尽,最后抬手抹了抹唇角,把汤碗递给秦文琮:
“晚餐我要吃红枣枸杞炖鸡,记住,鸡要是肚子里有蛋的老母鸡,清理好食道里的赃物后,内脏不要取,连带着一起炖。里面要放当归、黄芪、红枣、枸杞,如果有人参酒最好了,放一点须须就行。
哦对了,同样的食谱,要给祁永朝也送一份去。接下来几天,我吃什么,他也吃什么。”
秦文琮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掉进了她的陷阱。
他紧着眉头,让朝小杨先出去。
沈子菱望着离开的朝小杨,又看秦文琮那双丝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吓得抱紧了被子:
“你干嘛这样看我?我是病人,你不可以用这样锐利的眼神看我,我柔软的心脏会痛……”
秦文琮双手支着轮椅扶手,努力站起身,可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刚站起来,双腿一软,朝着沈子菱跌过去。
沈子菱吃完东西有了些力气,立刻坐起身扶住他。
当然,她的力气也没多少,就这样被男人抱着压在了床上。
她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认真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瞪着我。秦文琮,你要么对我温柔点。要么就彻底不要管我,拿我当陌生人。你现在这样,又锐利,又带着爱意的黏腻目光,让我依旧对你抱有幻想。我认为这样,很不好。”
她嘴里碎碎念着。
男人几度欲言又止,终于说出一段话:
“我所接受的教育,是诚信和忠义。我希望的妻子和家人,同样如此。”
沈子菱想说自己成为不了这样的人。
趋利避害,是她的本能。
为了生存,她可以撒谎,可以做道德层面上不光彩的事儿。
秦文琮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亲下去。
他轻轻啃咬着女孩的唇,力道蛮勇,让她吃疼。
听见女孩喉咙里发出闷哼一声。
他及时收住这个吻,声音低嘶:
“可我爱上了你,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背弃从前的信念,需要一个过程。我不奢望你能理解原谅我——”
沈子菱搂住他的脖颈,反亲一下,堵住了他未尽的话。
“我能理解,能原谅!所以我们还要离婚吗?”
“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