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床回来,已经在屋里安置好了。
赵秀华脸色阴沉:“凌槐绿,我一天不在家,你就拿自己当主人了是不是?”
凌槐绿低声道:“没有,是爸.....”
“少给我提你爸,想拿鸡毛当令箭是不是?”赵秀华怒不可遏:“把你东西搬出来,让娇娇住进去!”
凌文海肩头搭着毛巾,一手端着搪瓷缸和牙刷回来:“赵秀华,你又在发啥疯?”
赵秀华指着屋里:“老凌,娇娇就要高考了,咋能这个时候让她换屋子?
再说了,她住红军那屋,那红军住哪儿?”
凌文海冷哼一声:“住哪儿?我管他住哪儿,他住狗窝住牛棚鸡圈住坟圈子,那都不归我凌文海管。
小绿是我亲闺女,她住家里,天经地义,你以后再敢让她让着陈家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秀华不敢置信看着他:“老凌,你变了,你咋能变得这么冷血无情,红军和娇娇在家这么多年,喊你爸都喊了快十年,你哪能一点感情不念!”
“感情?”凌文海黑着脸:“钱拿回来,我还当他是外甥,拿不回来,这辈子都休想进我家门!”
赵秀华一阵头大,她在凌文海走后,给陈红军说了好久,那犟驴宁可坐牢也不肯去要钱,姚翠兰年纪轻轻,却装作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叫她无可奈何。
凌文海也不肯让步,这可怎么办啊!
想到此,她又狠狠瞪了眼凌槐绿,当时,她认了偷钱这事,不就啥事没有了,非要闹到家里没个安生时候。
晚上,赵小翠一屁股坐下床:“槐花,我腿疼,要不你睡上面吧!”
凌槐绿轻轻瞥了她一眼。
赵小翠一哆嗦:“我....我想了下,还是睡上面比较好!”
她利索爬了上去,心中遗憾,铺床的时候,不该把好褥子铺在下床。
凌槐绿躺床上,意识进入空间,把钱又数了一遍。
心里琢磨着,陈红军那里的钱,要不要拿回来?
天不亮,马大娘带着儿子去了城里,刚进城就被人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