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还故意诱导他们,放出你不会管我、放弃我,任由他们欺凌无所谓的态度?”
一股戾气在胸口横冲乱撞,她就说,明明她爸是公安,妈妈是老师,赵文兵和赵茂才还有赵小翠,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丝毫不顾及她的父母。
原来!
原来......
“呵呵~”凌槐绿呼出一口浊气:“你还真是怕我不死,不择手段打压我,恨不能我一辈子烂在赵家,永远回不来是不是?”
“是!”撕破脸的赵雪华毫无顾忌:“我讨厌看到你,明明是个不值钱的贱货,偏偏被你妈宠得被男孩还珍贵。
你多了不起啊,才五六岁,就把我家红军比的毫无光彩。
我讨厌你,讨厌你妈!
你妈生来就要压我一头,生的孩子也要压着我的儿女,
为什么你妈处处比我好,她进城当老师,我却要在乡下种地。
她嫁了个工人,我却嫁了个短命的赌鬼。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那个生来命好的。
算命先生都说我是大富大贵的命,只要过了三十岁那个劫,我一辈子都将顺遂无比。”
前世今生,凌槐绿还是第一次,这么直面赵雪华。
她竟不知道,赵雪华的心里,居然藏着那么多的怨恨。
她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她五六岁压着陈红军那事。
那年,她母亲带她回老家,遇上村里一个老长辈,突发奇想要出个题考考几个孩子,给的奖励是野果子穿起来的手串。
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上了手串,在长辈说完题,就飞快答了出来。
当时大人们对她报以掌声,纷纷夸她母亲教得好,说她聪明。
她竟是不知,赵雪华从那时起,心里就落了仇恨。
“就因为这些,所以你就对我妈不满?”凌槐绿没想到,赵雪华竟是因为这些事,一步步对母亲不满,逐渐产生了想要致母亲于死地的想法。
“赵雪华,你对我妈满腹怨恨,就半点不记得我妈对你的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