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婶子起了邪念。
听得杜仵作惊叹连连,主簿倒是见怪不怪,他听说过的比这个还要离谱。
三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雾鸣村,给了银子后,车夫又问:“你们是来投奔亲戚的?”
见杜仵作摇了头,车夫好心提醒,“你们要小心点,这晚上的雾鸣村‘吃人’!”
杜仵作噗的一声笑了,“吃人?哪有村子会吃人的?”
车夫撇撇嘴,“你们也知道的,所有村落中,就属雾鸣村的年轻人最少。”
“这儿的村长,不仅掳女子,也掳男子!”见莫主簿长得好看,车夫急忙追加上一句,“你们若是遇到了麻烦,就往山的那头跑。”
车夫指着与雾鸣村相反的方向,“就一直跑,直到看见一座小房屋,那里有一个老婆子,见着她,你们就安全了。”
杜仵作完全不信,“老婆子?据我所知,年纪越大,行动越迟缓吧?”
“嘁——那老婆子生猛得很,曾经拿着家伙事就把这村长的家门给砸了。”车夫摇着头扬长而去,仵作转身,却瞧见主簿一脸沉思。
“走,去瞧瞧,看看村长到底是怎么‘吃人’的。”主簿转头往村口走去,仵作快步跟上,不住地四处打量。
此时太阳早已下山,眼前的一片都笼罩在阴影里,小路旁杂树荒草也都成了黑漆漆的影子,随风飘到人的身上,倒真有几分吃人的氛围。
一般这个时候,村道上就没了人,家家都准备歇下了,连鸡犬声都听不见。
“当真有些诡异。”杜仵作评价。
主簿没说话。
耳边只剩下脚踩在落叶上发出的飒飒声。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谁在跑过来。
主簿下意识地拉着仵作,躲在身旁的大石头背后,两人屏息凝神地去听。
那脚步声越跑越近,最后在不远处停下。
紧跟着是门开的声音。
“罗小子,你可终于来了,若是再晚来几秒,阿玫都要醒了。”
“徐老爷的迷药我放心,倒是麻烦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