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或是画面忘记,而直到有一天故伎重施,抑或是故地重游的时候再想起,这是自我保护的一个反应。
茗因望着茗渊的实验室,想起来了。
他会为了自己的实验体而不顾自己的安危。
或许在那一刻,茗渊确确实实地把自己当成了塞里德帝国的总统,而不是她的“茗渊”。
茗因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因因?”
飞艇内安安静静,她的叹息声便格外突兀。
茗因扯了扯安全带,面对窗玻璃,背对茗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摇摇头。
岩君的疗程还没有停下。
给茗因上的药不仅会造成痛苦,还会对周围皮肤造成伤害。
她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开始制造第二版的药水。
过年之后的第五天,茗因被送回来了。
人回来的时候,还在发高烧。
岩君气愤不已,第一反应就是怪在茗渊头上。
茗因却沉默着。
高烧不断,回来的时候是三十八度,从医疗舱出来就飙升到四十度。
岩君扒开她的头发,竟发现她后颈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黑色,当即,手上的镊子和棉花就吓掉在地上。
“这...”
岩君强行让自己镇定。
“很严重吗?”
茗因好像早已料到。
岩君吞了口口水强装镇定,摇头道:“没...没事,都可以治疗的。”
茗因心里什么都明白。
她的高烧也都是因为伤口。
“没事,你慢慢来,我不着急,也可以忍。”茗因在床上趴着。
岩君的实验室比自己的大多了,茗因眼珠子滴溜转,她望见隔壁半开的门内有一个女孩儿端正地坐着,好像在等待。
严峻重新拿了酒精和止血钳来给茗因消毒,冰冷的棉花一触碰到伤口,茗因就疼得浑身一颤:“呃!!”
岩君心疼无比,也有些愧疚,不敢下手了。
“我忍着,你来吧。”茗因咬牙,身上不知不觉已经被汗珠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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