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了大约有十米远的距离。
舞司一边觉得袭警是不可能的,一边又觉得后怕——毕竟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茗因的话。
“把...把枪放下!”
“警长,您要是再过来一步,就不要怪我开枪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枪?呵,我可记得很清楚,科研基地的假假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博士,而长安宫的那位假假...”
“则不仅仅是假假。”
“假作真时真亦假,茗因,你还要瞒着我多久?你还要瞒着全人类多久?”
......
茗因单手扶着面罩,另一只手举着枪,对准了舞司的腿部,扣动扳机。
砰!
又是一群鸟扑朔着翅膀,从树枝间飞走。
紧接着,舞司的尖叫声穿破了天际。
“啊啊!!!”
她痛苦地弓着身子抱住大腿,缓缓跪下,整个人抖得厉害。
枪的体积越小,杀伤力就越大。正是因为枪小巧,茗因才天天方便带在身上护身。
她没有摘下面罩,而是依然保持着警惕心,和舞司相隔了数米远。
“你...你...你竟然敢袭警!!”
舞司大汗淋漓,红着眼睛对茗因歇斯底里地吼道。她这样子,活像一只受了伤的母豹子。
“人民警察擅自要揭露公民的个人隐私,我这属于正当防卫。舞司警长,您不如先好好反省一下自身呢?”
“呵呵...呵呵呵...好,好啊...现在,我让你嚣张。可之后,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舞司笑得十分阴险,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和地面,染红了她手上的终端。
正当茗因疑惑舞司在说什么时,她忽然调出终端里一张照片。
茗因清楚的看到了让她恐惧的一幕:
一个鲜红色的奴印。
“你!!”
“哈哈哈哈哈茗因!!你现在知道怕了吗??你知道你惹了我对你自己没有好处,你为什么还在执迷不悟呢!!你以为你打伤了我我就拿你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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