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脉沉溺,细脉兼弦,气血运行不畅,阴阳虚损,进而导致宗筋脉道亏虚。”
直白的词汇,别说赵永强听得抬不起头来。
连谢澜之都感到有几分尴尬。
秦姝一个小姑娘,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给人一种很老道的感觉。
她仿佛对男人的身体结构,也了如指掌。
秦姝对低着头的赵永强说:“张嘴,露出舌头来。”
赵永强狼狈的抬不起头来,哪里肯听她的。
秦姝递给谢澜之一个眼神,他抬脚踢了踢赵永强。
“照做,包你能重振雄风。”
口吻严肃认真,还带着几分诱惑。
“真的?!”
赵永强猛地抬起头来。
不需要谢澜之开口,秦姝给出了答案。
她自信道:“问题不大,吃一个疗程的药就能恢复。”
酒意再次涌上头的赵永强,接下来,秦姝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后。
秦姝拿开摸着赵永强脉搏的手。
“问题不大,主要是你体内的暗伤较多,需要调理一下身体,顺便解决你不举的问题,治疗的周期比较长,一个月后才能开始有明显效果。
要用的药材大多都比较常见,有几味草药比较麻烦,需要现找现采,治疗的费用大概在一百五六左右,你要是同意我就给你开方子。”
一旦进入专业状态,秦姝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公事公办的语气,以及专业态度,很有信服力。
赵永强咽了咽口水,声音发紧地问:“弟妹你没哄我开心?”
秦姝冷眸睨着他:“哄你开心对我有什么好处?看在谢澜之的份上,我只给你算了药材成本,都没收你治疗费。”
她打了个困倦的哈欠,眼尾余光瞥向桌上的酒菜,又补了一句:“治疗期间不能喝酒。”
“好好好!”赵永强忙不迭地点头。
秦姝瞧着他激动的模样,低声吐槽:“多大点事,至于大半夜哭得那么惨。”
声音低不可闻,仅她自己能听到。
就因为赵永强哭得太惨,秦姝以为他是天生就不举,最难治疗的那种状况。
哪知道,只是负伤造成的功能障碍。
这种情况对秦姝来说,手到擒来就能痊愈的事。
赵永强激动得语无伦次:“弟妹,谢谢,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妹,我现在就回家给你拿钱!”
他转身就往外跑,眨眼间就没了人影。
谢澜之表情无奈,对秦姝说:“我去看看他。”
以赵永强的状态,很可能倒在半路睡过去。
谢澜之离开后,百无聊赖的秦姝,看到桌上属于谢澜之的半杯白酒。
秦姝弯身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很快在桌子底下找到,包装朴素无华,一看就是特供酒的酒盒。
秦姝拿起酒盒,从上面找到某某会堂特供陈酿几个字。
前世练了身好酒量的秦姝,有点蠢蠢欲动。
这个年代的特供陈酿,有钱都买不到,你还得有权。
秦姝的手缓缓伸向桌上的酒杯……
半个小时后。
谢澜之刚走进家门,脸色绯红,酒意上头的秦姝,指着他的鼻子。
“说!你在外面的姘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