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别别,我是人!”童真赶紧说道。
听到这些声音,钱友抬起了头,看着这架势吓了一跳,“干什么?你要干啥???”他冲那个拿红缨枪的少年喊道。
听他们这么一喊,那人也停下了刺去的动作,呆了一下,这个时间,童真背着钱友爬了上来。
“哎呦,不帮就不帮,还差点把我给吓掉下去了…”童真抱怨道。
“你们是正常人?”一个年岁大些看着有点地位的人问道。
“怎么可能,谁正常人能从这山涧下爬上来?”那个拿红缨枪的少年做势还要刺,那老者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停下。
那少年便停下刺的动作,但仍举着,做防御状。
“我们不是从山涧下爬上来的…”童真一边扶着膝盖粗喘,一边回道。
“那是?”老者又问。
“我们是从对面跳过来的!”钱友回道,他从童真的背上下来,顺道把童真背上的背包也拿了下来,看到他已经磨烂的十指,“哥!你的手!”钱友心疼地喊道。
“没事,过一阵自己就好了…”童真拜拜手。
听到他们是从对岸跳过来的,众人倒吸一口气。
“跳过来?那么远?你们糊弄谁呢!”那少年又喊道。
“你爱信不信!”钱友见他总是用这种怀疑的语气,不禁怒气上冲,但也不想与他过多争论。转头又开始心疼童真的手,翻包里的消毒水和纱布。
“小乐,好了,这时候,只要是活人,就是客人”老者转头又对他俩说“你俩可有被那东西抓伤或者咬伤?”
“没有,只有在攀崖时受的伤!”童真举起受伤的双手。
“嗯”那老者点点头,“一会儿你到我们医务室那,有医生会为你处理伤口的。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们是在收音机上听到有个人说这里有个小镇很安全,我们就过来了”钱友一五一十地回答着。
“嗯,来的只要是正常人,我们都会收留。但是二位,前三天你们只能呆在我们给你们安排的屋子里,是不能四处走动的”。
“你们什么意思?”钱友又要爆起。
“别”童真安抚道,“老先生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既来之则安之,客随主便”。
又抬头对老者道,“实在是麻烦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