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啊,都缝合了七针!”
她掩住自己的双目,眼睛有些干涩,“谢谢你,医生,我们可以进病房吗?”
“可以的,病人还在昏迷,如果病人醒了及时通知我们。”医生说完点了点头就离开。
管家微微转头看向病房,然后扶着傅夫人一起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很安静,落针可闻。
傅砚沉趴在那里,后背包裹着白纱布,双手也被白纱布裹得严严实实。
简初躺在他旁边的另外一张病床上,额头上包裹着纱布,还有右腿被高高吊起来,打着石膏。
“刚才都忘记问,是不是骨折了。”傅夫人心疼的看着简初的腿,印象里只有骨折了才会这样子吊起来。
窗外,瓢泼大雨依旧不断落下,房内一共五个人,两个躺着,三个人坐到沙发上,气氛死寂一样安静。
仿佛空气凝固在半空里,沉闷的空气让人觉得几乎窒息。
傅夫人神色凝重,低着头紧闭着唇。
傅泽与握着手机,垂下的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管家大叔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双眼紧紧盯着病床上的傅砚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傅泽与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气氛,咬着牙难受的低吼,“妈,我真的接受不了,我哥和我嫂子他俩昨天出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的两人,傅泽与紧紧攥着拳头,他好想发疯,好想发疯!
简初明明这么强,明明这么强,为什么现在这么憔悴的躺在这里,看起来几乎没有什么生机一样。
他根本不能接受。
从此在家里,他对大哥又敬又畏,妈也讨厌大哥。自从大嫂嫁进来以后,家里的气氛明显和睦多了。更不要说大嫂还帮他调理身体。
虽然那些药膳很难吃,那些训练也很刻苦,但是他明显感觉自己上楼不喘了。身体的确是比以前强一些。
他默默的将身子抵着墙壁,眼睛望着面前的雪白,好难过。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