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一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但你要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一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一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
若非行差踏错,往后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鉴于这点,才没对外宣传,而是师里直接处理。
真要公正,他也是要下放的。
赵小娥被他冷冽的视线一扫,浑身一抖,瞬间清醒过来。
再一听,吓得整个人哆嗦,爬起来抖着腿就跑。
她真是狗胆包天,连首长家都敢来撒泼。
相对下放劳改,回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被气狠了。
不出意外,范柔又吃了一顿扫帚大餐。
谢临吃过饭就带着周诗回院子。
听见抬家具过来的战友们在唉声叹气的打扫,就知道赵小娥来闹过了。
气得他立马去找萧诞。
结果,赵小娥惨了。
又是诅咒,又是打砸,萧诞一怒之下,立即宣布赵小娥同范柔一起下放,他亲自联系农场那头,明天必须坐轮渡离开。
既然不满回乡,那就去农场好好改造去吧。
一收到消息,赵小娥,直接昏死过去。
悔不当初!
等谢临再回来小院时,陆帆也来了,他拿着砍刀在修剪被掰断的芒果树枝干。
“大家辛苦了,陆帆,晚上你跟食堂说一声,开两桌好菜,我请大家吃饭,叫上张东几个和方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