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乖乖去自首,把偷的钱票都吐出来。”
宋云潮脸黑如锅底,这都欺负上门了,他还能忍?
“我家孙女婿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一个晚上的都没出门,你一来就乱扣帽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报公、安,谁是谁非,他们自会定夺。”
“小谢,你去打电话,虽然还没上班,但有值守人员,电话机下面有电话号码表。”
“好的三爷爷,我这就去。”
谢临抬步就往里走。
他们何时有亲情了?真会给自己贴大脸。
谢建城两口子迷茫了。
他那么淡定,难道真的不是他?
可是他们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什么他出现了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先是侄子侄女和她未婚夫三人出事,再是他们家遭贼,难道真的只是凑巧?
谢临是真的要打电话。
冯秋蓝慌了,跑进去拦住他,“不准打,你还钱就行了。”
谢临给她一个看白痴一样眼神,绕过她走进屋。
冯秋蓝破罐子破摔,跑过去抱住谢临的大腿。
谢临:......
谢建城搞不懂妻子。
不是很生气吗?
不是说只给一次机会,他不承认就报公、安吗?
这是闹哪出?
最后两人走了,带着一肚子火走的。
谢建城火大是因为冯秋蓝阻拦报案,冯秋蓝火大是因为自己的存折不翼而飞。
那是四万元啊,四万啊,她的工资四十五元一个月,存多久才能存下来啊。
两人回到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得劝,最后吵了起来。
冯秋蓝怨谢建城生了个野性难训的逆子,一来就把原来的美好生活搞得乌烟瘴气。
谢建城怨她拦着谢临报案。
丢失那么多钱票,不报案找回来他们喝西北风啊。
总觉得妻子怪怪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冯秋蓝本就火大,还要受丈夫质问,一个没忍住,把常年保持的温柔人设扔了,一边嘶痛一边劈里啪啦地数落起来。
这些谢临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萧家二老离开后,他以晨练的理由离开大院去了烤鸭店学习。
时间赶得巧,师傅已经杀好鸭子正准备开始。
一个钟后,收获了满满一大份笔记。
回去之前,他顺手给相关部门投了份匿名举报信,是昨晚在空间写的。
亲眼看到部门紧急开会带队出发后,他一路跑着回大院。
他跑得快,没看到后面一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