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只是听了个大概就去找公、安。
那些口口声声要讨伐何医生的人试图拦着他?
冲这个举动就证明何医是冤枉的,他也就放心去找公、安了。
“行,回去再找你。”
谢临点头,帮了忙,请吃顿饭是应该的。
公、安开始问事情经过。
孕妇像是点了开始键,劈里啪啦掉金豆子,那眼泪跟拧开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
证人妇人像是接受到指令一样,开口就指控何朝阳丧心病狂对孕妇下手的畜牲行径。
她讲得还挺详细,就像是亲眼看到何朝阳是怎样对孕妇伸手似的。
她滔滔不绝讲完,掐了掐她儿媳的手让她附和。
她儿媳明显身体颤了颤,表示自己跟婆婆一起看到的。
公、安问何朝阳,何朝阳否认。
“我只是来脑科病房看病人,就在妇产科隔壁,除了路过妇产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大饱眼福了。”
“你胡说,医生让我多走动方便生产,我当时就在病房门口扶着墙走,你路过时不仅摸我屁、股,还想掀我的衣服。”
孕妇抽抽答答,虚弱地扯着嗓子自证。
“要不是我发现了避开,得吃多大亏啊。”
“呜呜,我不活了啊,来生个孩子还要被人耍流氓,以后谁还敢来这家医院?”
“公、安同志,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弱女子来生产,还需要靠医生保平安,怎么可能去冤枉医生?”
“因为他这一举动把我吓到了,我现在不仅感到头晕胸闷,总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那么活泼了。”
“如果因此害了我的孩子,我可怎么对得起丈夫和婆家啊。”
其他病人和家属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特别是女性纷纷觉得有理。
一个大肚子,生产前是非常辛苦的,哪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其他。
何朝阳问心无愧。
“公、安同志,清者自清,我该说的都说了。”
“既然他们都说我耍流氓,那请你们将他们分开问话,问清楚我是如何下的手,是什么样的步骤,摸到哪里,又是怎样的角度去掀她衣服的。”
“如果当事人和证人的话是一样的,那我承认,但如果有一点不一样,我就告他们污蔑,送上军事法庭,别以为孕妇就可以空口白牙污蔑他人。”
军区医院部分医生是有军籍的,正巧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