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贼妇人自导自演,就是为了偷贵人的银子!”
“我们可都看见了,那银锭就是从贼妇身上搜出来的!”
“对!我们都能作证!快将这个无耻卑鄙的贼妇送官府!”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众人的说辞纷纷偏袒起严诺了。
那妇人一听到银锭有公主府的刻印,整个人立时就怂了。
她本就是拿钱办事,想挣点银子而已,谁承想,得罪了一个这么有背景的主儿。
那妇人也不是傻子,心里悄悄盘算起来。
污人清白与偷银未遂相比而言,还是后者罪责小一些。
况且,指使她做这事的主子,她也不敢得罪,得罪一边,总比把两边都得罪的好。
索性心一横,把偷银子的罪认下吧。
那妇人嘴一撇,立刻哭嚎、求饶了起来:
“求贵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错了。”
“贵人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偷公主府的银子。”
“奴婢家中母亲病重,实在没银子看病,才出此下策。”
“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求贵人饶了奴婢。”
话锋一瞬就改了。
看来是权衡利弊后的认罪。
严诺一抬眼,往二楼瞧去。
视线一晃,定在了一位锦衣华服的女娘身上。
没想到啊。
徐敏大小姐的发难,来的还挺快。
严诺浅浅一笑,对着满目厉色的徐敏微微一倾身,行了个礼。
徐敏双目怒瞪,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得,这算是挑明不会放过严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