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也加了几分自信。
“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只要你肯服软,说点好听的。我就会让你死的的痛些。”
他抬眸,手指正前方的一颗干枯的大槐树:“不然,哼!容曜辰你不是把体面看的比什么都重吗?”周少岑冷冷的笑着:“那我就把你扒光,吊在上边活活打死。”
“你有那个胆子吗?”
容曜辰好不迟疑的反问道。
“你……”
周少岑语塞。
不过就是袁大帅养的一条狗,容曜辰是什么人物,那是一人可顶千军的人物。
活捉的价值,不言而喻。
纵使周少岑再恨,不满也不敢轻易要了他的命。
“哈哈哈,我容曜辰要是没这点自信,还怎么混。”容曜辰回道。
他们谁不了解袁大帅那个阴晴不定的人,得罪了他,就等同于把自己上到八九十岁老父母,下到三个月的崽子,都交代出去了。
周少岑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不得不服的翘起了大拇哥:“厉害,还得是你,不过那又怎么样?”贱兮兮的笑容,藏着不怀好意。
“只要不把你弄死,不就可以了?”
周少岑整张脸胯下来,大手一挥:“给我吊起来。我很想看看,容少帅的皮肉,是不是和你的嘴,还有你那张冰块脸一样硬。”
“是!”
属下得到命令,七手八脚把容曜辰捆着双手,吊在了大槐树上。
“给我打!”周少岑狠了下来。
手臂粗的棍子,朝着容曜辰就轮了上去,几闷棍下去,愣是听不到一声惨叫。
气的周少岑直拍大腿:“我是让你们揍他,不是给他挠痒痒。怎么,是没有给你们吃饭吗?”
迎着他的盛怒,属下使足了力气,一棍子下去正打在容曜辰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呈雾气喷了出来。
刚好的旧伤,也撕裂开来,粘湿了后背。
“够劲儿啊!”容曜辰笑道。
“笑,你还给我笑。”周少岑甩掉身上的袍子,夺过属下手上的木棍,朝着容曜辰身上一顿乱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