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只得先答应了下来,张嘉元这才满意地站起身,留下一句“就知道阿爹最好了”,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张县令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苏知知,你当真是好有本事,竟然都能说得动元儿替你说话,没想到你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
现在的张县令对于苏知知已经十分的不满了,虽然他答应了张嘉元不会让酒楼倒闭,但那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至于到底要不要插手这个事情,张县令有自己的决断。
翌日,张县令就带了几个亲近的下人,没有声张,悄悄地去了来月楼。
现在的酒楼因为还没有解决菜源的问题,依旧是处于歇业的状态。门可罗雀,看上去似乎有些荒凉,尽管门面是刚刚装修的,崭新不已,但是过往的百姓也都是只是看看,而后叹了口气接着去做自己的事情。
就在这种情况下,张县令带着人敲响了酒楼的门。
此时谢丞晋正跟苏知知在大堂里面商讨着什么,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谢丞晋自觉地起身前去开门。
他刚想解释说现在酒楼还不开业,就对上了张县令的眼神,他愣在了那里,随后往旁边走了一步,给张县令让出来了走动的空间。
苏知知也好奇外面到底来的是谁,也走过来瞧瞧,她跟谢丞晋到底都还是些有眼力见的,虽然他们不认识张县令,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张县令周身的气度不凡,定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他们也不敢怠慢。
苏知知迎了上来,询问道:“不知贵客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县令听见苏知知的话,微微挑眉,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好奇,“难不成你认得我?”
苏知知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道:“未曾,只是见贵客周身气度不凡,定然不是凡夫俗子,再者,诸位来我这酒楼之中,有道是来者就是客,对待客人,自然是要态度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