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突然有了相公,以至于胡思乱想了。
“月月,你不专心。”
呢喃一般的话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也喷洒在耳朵边,揽月才稍稍回神,就觉得耳垂一下被一片温热柔软含住。
“唔……”
她腰眼一酥,不自觉低哼了一声。
“时昼,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快了?”
揽月保持着理智,只是耳垂处的酥麻感仿佛传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快?月月,别人领相公回去的第一天晚上就会圆房,就连他们在前天也圆房了,而我们……”
已经好多天了。
时昼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已经在他不断轻啄揽月白玉一般的脖颈中咽下。
他刚刚不是没感觉到江子墨的不断扫向他下身的视线,月月既然煲这样的汤给他喝,肯定是在嫌弃他了。
这是有怨念了?
揽月心中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却感觉到腿后碰到了床沿,时昼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她不知不觉往床这边退来。
时昼就着搂着她腰的姿势微微用力,让揽月往后倒下躺在了床上,而他双手撑在揽月身侧,上身悬在揽月身子上方,俯视着揽月,漆黑的眸子里似有隐隐的火在燃烧。
“时昼,你现在是因为喝汤了才会这样,别到时候后悔。”
揽月试图让时昼清醒,别现在冲动,到时候又后悔。
什么都没发生还好,要是什么都发生了,到时候他再后悔,她可就不认了。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不清醒吗?”
时昼突然勾唇笑了一声,他再清醒不过了。
揽月:“……”
看起来是挺清醒,但话一点都不清醒。
时昼不想再听揽月的推辞,身子往下压,直接封揽月的嘴,他一点都不想从这嘴里听到半点他不喜欢的话。
他下压的同时,手往后一摆,袍风起,刚刚还大敞的房门啪的一声关得死紧。
细碎的呻吟,闷沉的低吼,还有木床偶尔的吱哑声不断从门缝里飘出……
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