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直到凌晨一点,急救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温嘉诚猛地站起,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的回答,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温嘉诚的心脏:
“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已经失去了生育功能。”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温嘉诚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什么?这不可能!”
温嘉诚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雷击中,他猛地拉住医生的手,
声音颤抖而急切,
“这是省城最好的医院!你是这里最好、最权威的医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只要能让我儿子恢复,我可以再给你们医院捐一座大楼!”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祈求,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的身上。
然而,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歉意:
“温总,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有些事,不是现在的医学能够解决的。真的很抱歉。”
医生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痛着温嘉诚的心。
听到这句话,温嘉诚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松开手,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他辛苦打拼出的财富金山,本想着将来能传给儿子,自己安享晚年。
可如今,他唯一的儿子却被人废了,后继无人,断子绝孙。
这样的打击,让他觉得赚再多的钱也失去了意义。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仿佛生命中的光芒已经瞬间熄灭。
片刻后,温嘉诚缓缓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他看向远处的一个保镖,
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给我查清楚对方的底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仇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寒意。
……
与此同时,在另一片天空下,李超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醒来。
身边的刘乐乐解开了心结后,显得格外热情,与平时端庄冷静的样子截然不同。
昨晚的缠绵仿佛还历历在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映照着刘乐乐慵懒而满足的面容。
李超轻手轻脚地起床,为刘乐乐准备了丰盛的早饭,端到床边陪她吃完。
随后,他轻轻吻了吻刘乐乐的额头,转身出门。
他先打车到县医院,看望了周少锋,并顺道跟他说了昨天的事情。
周少锋听得热血沸腾,连声称赞:
“还是超哥厉害!打得好!真爽!”
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和钦佩,仿佛自己也跟着李超一起经历了那场战斗。
在周少锋看来,男人在世,就应该快意恩仇。
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要惹到自己,就直接动手。
打完再说!
昨天下午的事,周少锋虽然也想快意恩仇,但无奈对方保镖太过强悍。
不过,再强悍的保镖,遇到李超也只有被收拾的份。
周少锋的心中充满了对李超的崇拜和敬仰。
这边刚聊完,孙杏林就推门而入。
他刚刚帮所有骨折的伤者针灸了一轮,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神情却显得十分专注。
他用李超的药膏再加上针灸活血化瘀、调理经脉,效果加倍。
看着伤者们逐渐好转的病情,孙杏林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超交代孙杏林暂时留在医院照顾伤者几天,便离开了医院。
李超脚步匆匆地返回李家堡,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还未到村口,雨欣的电话便如及时雨般打来,告知他有一位看似农民的老者正在诊所等候。
李超心中纳闷,除了李家堡的熟人,他并不认识其他老农。
但既然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然要去见一见。
回到诊所,李超远远便望见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坐在墙角,
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手中夹着一支烟,神情悠然自得。
老者身上的衣服虽已洗得发白,
但整洁干净,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的刻痕,记录着过往的风霜。
李超缓缓走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者。
只有靠近了,他才察觉到老者身上那股淡淡的燥热之气,
那是常年与火炉为伴所留下的独特气息。
这股气息若有若无,若非细心感知,很难察觉。
心中微微一动,李超已经猜到了老者的身份。
他暗暗戒备,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与此同时,老者也抬起了头,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站起身来,目光直视李超,
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
“袁家庄袁重河,见过李会长!”
李超眉毛一挑,语气平静却带着警惕:
“你这次来,是想报仇?”
袁重河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报仇谈不上。村里死了人,总得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见对方并无太多敌意,李超也放松了警惕。
他指了指远处的后山,提议道:
“这儿人多,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吧。”
袁重河点头同意,两人一同顺着村子朝后山山脚走去。
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袁重河看着远处的村子,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说道:
“李会长担心我动手?”
李超没有否认,毕竟自己杀了袁洋,对方来人,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他的表情依旧严肃,没有因为袁重河的话而有丝毫的放松。
袁重河见状,继续说道:
“我要是想动手,根本不会等你回来。毕竟,这村子的防御,在我们修炼者看来,不堪一击。”
李超闻言,眼睛微微眯起。
虽然袁重河的话不中听,但却是事实。
孙鹏组织的保安队伍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村子,
但面对修炼者,尤其是哪怕最低级的黄境修士,也是毫无抵抗力。
想到这一点,李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加强村子的防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