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消,如果拖到第三局,那么地痞牌就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遇到奴隶牌;如果拖到第四局,那么地痞牌就有一半的概率遇到奴隶牌;如果前四局都是平民牌抵消掉了,那么第五局压根就不用比了,肯定是持奴隶牌的玩家获胜,而且奴隶牌要是获胜一下子就能得4分,这样双方的士气就会发生反转,廉颇前两轮积累的两分优势将荡然无存,他反过来还将欠赵奢两分……越往后拖,持地痞牌玩家的优势将越小,所以第二局就应该决胜负。
赵奢心想:“这廉颇此次出牌的动作、神情、状态与第一轮第二局出地痞牌的表情一模一样,他这一轮八成怕是又出了一张地痞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用言语来试探他一番再出牌也不迟。毕竟他已经将牌放进比试区。”
赵奢做完了思想斗争便开口对廉颇说道:“看你这表情和第一轮第二局如出一辙,你这一局八成也是出的地痞牌,我说的对不对?”
赵奢说完话便仔细观察着廉颇的一举一动,奈何廉颇一直不开口、面部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这就让赵奢有点纳闷了,难道他出的是一张“民众牌”?
赵奢再次陷入了困顿,而时间也从他身边悄悄溜走。许久,赵奢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一张平民牌颤颤巍巍地放进了比试区。
双方所出之牌就绪,裁判依照顺序揭晓对决结果,这一局首先打开廉颇的牌,结果为:民众牌。赵奢看到此处,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左思右想,没有出错牌!”
第三轮第二局两张民众牌打和之后,第三轮第三局便派到了赵奢先行出牌。
赵奢心想:“只要这一局我的民众牌碰到了廉颇的民众牌,那么接下来轮到廉颇出牌,我就有一半以上的胜算!但廉颇也并非傻瓜,他也知道越往后拖,他的优势就会越小,他肯定也想通过我先出牌的这局观察我的面部表情,从而判断出我究竟是出的奴隶牌还是民众牌?然后伺机而动,一举绝杀于我!”
想到此处,赵奢便将一张民众牌放进了比试区,然后学着第二轮第一局的的状态做起了假戏,他依然手指略微颤抖(只不过这一局是因为内心太希望对手出民众牌而瑟瑟发抖);他依然脑门发汗(只不过这个汗液是因为紧张中略带恐惧的复杂心情所致);他依然眼神盯着比试区的那张牌而一动不动(只不过是因为怕对手看穿而不得已紧盯一处)!
赵奢在投影仪上的一举一动都被观众们尽收眼底,很多人私底下小声讨论:“赵奢有点坐不住了,这一局怕是和第二轮第一局一样,八成出了一张奴隶牌!廉颇只要出民众牌就应该有八成以上的胜算。”
赵奢的表情虽然与第二轮第一局出奴隶牌的时候如出一辙,但廉颇总感觉:透过表情的皮囊看向内心的想法,这家伙似乎像是在演戏……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