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切本来可以避免的。如果她晚上没有跟着去酒店，没有跟双胞胎碰面，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的手在抖，知道佩佩不是故意这么做，昨晚也只是想要兑现帮她惩罚双胞胎的约定。
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将过错推到姜佩佩身上，仿佛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并没有。
更可气的是，她的身体是愉悦的。
她从没听到姜佩佩哭得这么惨过，上次失恋也没有。
“夏夏，不要不说话好不好？”她啜泣着，打哭嗝，“我帮你教训他们，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你眼前！我保证不让你看到他们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我想冷静一下。”盛夏里疲惫地靠在车窗上，“这几天你不要跟我说话。我不是很想理你。”
“……夏夏！”她惊慌失措，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御西江花园。
盛夏里到家，直接去了厕所洗澡。
水流滑过身体，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像关不住的闸，跟水一样，抚过她身体每一处。
她抱住自己，轻轻颤抖。
顾栖风闻声赶来，在门口敲门：“宝贝，你回来了？”
她舔舔干燥的唇瓣，“嗯”了声回复，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
“饿不饿，给你烧点面？”
“……好。”
“你可以再洗一会儿。”顾栖风转身离开。
她捂着嘴巴哭，男朋友如往日一般的温柔令她羞愧难当。
她和别人发生了关系，知道这错不在自己，可是心里好难过。
栖风会原谅她吗？
这种事可以告诉他吗？
盛夏里最后冲了一遍身体，披着浴巾走了出去。
经过厨房，顾栖风正好转头，对她笑了一下。
盛夏里呆了呆，像没看见一样，回到房间，找衣服换上。
再出来时，桌上已经摆了碗热腾腾的面，圆滚滚的荷包蛋上洒着葱花。
屁股碰到椅子的瞬间，她差点又站起来。
洗澡的时候检查过，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