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封口费还没给呢。
“我这药方不能外泄,雇个嘴严实的可不容易。”
浦东昇,“二十万。”
杜章,“哎,我想了想,自从我嫁给你,除了一身的伤我什么也没落下,丈夫又有了小三小四小五,说不定什么时候督军夫人的位置就没了……”
浦东昇,“五十万。”
安妈听得咋舌,暗暗给杜章竖大拇哥,女人嘛,没了丈夫可以,但绝不能没钱。
“好,请督军放心,只要钱到位,我保证还给督军一个脸蛋光滑,完美无瑕的夫人。”
听着杜章用无比愉悦的语气说着让他放心,浦东昇只觉火往上撞,腾地从椅子里站起。
“你是督军夫人,偌大的督军府都是你的,何须如此在意那黄白之物,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俗了。”
杜章仰头,好整以暇地打量一脸愠怒的浦东昇。
“我丈夫都没了,不要钱要什么?”
如果不是杜章的伤还没好,他一定给她一顿教训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浦东昇大手卡住杜章的脖子,俯下身望向杜章眼底。
“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就没了?”
杜章眼底漾着讥诮,“我的丈夫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不配。”
浦东昇在听到杜章说他不配时,脑子里的弦随之啪地断掉,五指如钩骤然收紧。
杜章舌头瞬间吐出来,咽喉像是随时会被捏碎般发出咯咯声。
“督军,快松手!”
眼瞅着杜章就要被浦东昇掐死,出去传话的安妈回来看到,连忙大叫。
浦东昇被安妈一嗓子叫回神,连忙松开手。
杜章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不住爆咳。
安妈又是给杜章拍背又是捋胸口顺气,折腾了半天,杜章才缓过来。
浦东昇见杜章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孱弱的身子趴在床上纸片似的薄,心里止不住的后悔起来,又不能低声下气的去哄,免得杜章蹬鼻子上脸,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的僵在原地。
杜章眼角余光瞥见浦东昇杵在床前,跟要给她出殡似的丧着张脸,厌烦地手指着门。
“出……咳咳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