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中?我们家公子不在。”
白素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或许是她人生第一次撒谎,不然绝不会是如此得不自然,像欠了谁三百块钱似的。
“不在么?”
“是、是不在。”
萧郎中还是进来了,左右环顾之余,小夭又补充了一句。
“那公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要不我等等公子?”
“还是别等了吧,公、公子出远门了,十天半个月恐怕都不会回来?”
“啊昂,那公子的不睡病咋办,不治了么,好不容易了有了起色了。”
“啊,萧郎中,你说什么?公子的不睡病有进展了?怎么没听公子提起过?”
小夭一连三问,然后就是朝着聚骨扇的方向瞧了瞧,神态古怪。
“嗯啊、这个、这个一言难尽,要是公子出远门了,那鄙人等过一段再来吧,两位姑娘,萧某告辞。”
萧郎中不善言辞,但礼仪却很是周到,仅仅是话尾,萧郎中就拜了三次。
“嗨。”
听萧郎中要走,江小江好不痛苦,对于江小江而已,不是萧郎中要走,而是自己的一个哈欠要没影了。
瞧这个没影没踪迹的事给闹的,正经事是一个也办不了了,只能期望那一个哈欠能如约而至,可千万别出啥子差错了。
不然心脏受不了。
若是一个哈欠都打不了,那打击可真够沉重的。
“啊,那萧郎中请便,公子一来,小夭就前去请萧大夫。”
“好说,好说,在下告辞,告辞,唉,不用送、不用送。”
说着,萧郎中摆了摆手势、就走,而江小江一站起来,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边,似乎萧郎中的走,跟割了他一斤肉那么疼似的。
“公子、公子,喝茶了。”
“公子、萧郎中什么时候给公子治不睡病了,也不听你提过。”
小夭、白素先后赶来,白素刚把托盘上面的茶具搁下,小夭就倾倒了壶、倒茶。
“公子,公子是因为治病才不见的么,公子,小夭昨晚做了个梦,还望公子启示,昨个儿的梦比以前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