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收入。
尽管包专的父母都对此十分愤怒,极力劝阻包专,甚至于还极端逼迫过他。
“你要是敢去当混混,我就打断你的腿!”父亲怒吼道。
“我们宁愿饿死,也不想你走上歪路!”母亲哭着说道。
但等到包专连着干几年学徒没攒下一袋大米钱,但混到道上后,却每个月都能够往家里带二十斤米,和两斤猪肉的时候,包专会怎么选就毋庸置疑了。
包专第一次把米和肉放在父母的面前时,直接说道:“爸,妈,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我真的没办法了。”
父母看着桌上的米和肉,沉默了。
他们知道,在这个时代,生存比什么都重要。
包专的选择,虽然无奈,但也无可厚非。
这就是底层人民的悲哀。
更是这个时代的真相!
就像后世老生常谈,并且津津乐道当作玩笑的“六二年要饭”。
在那个基础物资匮乏的年代,生活从来不是什么诗和远方。
底层大众的生活,从来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最艰难的时候,“二两饭”的发放都得是恩赐。
闭着眼,已经从梦中的回忆醒来的包专,此时倚靠在山洞冰冷坚硬的石壁上。
山洞外是寂静而昏暗的天色,而山洞内那几人都已然睡下,仅留下了那个毛熊人在洞外守夜。
火星“噼啪”一声轻响,溅起了一粒细小的灰烬。
包专的眼皮当即跳了一下,但他依旧闭眼没醒。
他蜷缩在冰冷的石壁边,身体僵硬,像一块冻肉。
山洞里面,空气污浊,弥漫着汗臭和火药味。
突然,包专偷偷睁开眼,瞥了一眼洞口。
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像尊雕塑。
那是弗兰克,一个金色头发的精壮白人,据说杀人如麻。
包专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
随后,他转过头,偷偷的看向山洞深处。
郎湘、胡狼、孙乾,三个九头蛇的特战队员,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他们的武器就放在手边,触手可及。
包专的心脏怦怦直跳,像擂鼓一样。
此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包专的脑海之中盘旋: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