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虽然麦坤不想去,但还是听命去了。
而实际上,乔子墨并不是去偷懒了,而是被常忠叫到了远处的一个街巷里。
“常叔,你叫我来这有什么事?”
乔子墨看着眼前的常忠,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
若是细想起来,好像就是从他被夜泽宇砍掉手指的那晚起,常忠对他的态度好像就变了。
以前的常忠虽然也是少言寡语的,可却总会在暗中对他多加照顾。
可自从那晚起,常忠在看向他时的眼神好像就变了,变得冷漠,变得阴森。
而这次同行甘州,常忠对他的态度却是更加不敬了,一点都没将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只是让他找机会杀了陶荣,事到如今却还没有动作。
常忠缓缓转身,周身被黑暗笼罩,让人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世子可知侯爷让我此次同世子一起前来甘州,所为何事?”
声音阴冷,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
乔子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而是皱眉问道:“为了何事?难道抚康县一事,和我爹有关?!”
可话音刚落,便忙又否定。
“不!不可能!那甘州知府一点面子都不给本世子,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爹的人。”
没想到却听常忠幽幽开口道:“怎么不可能?因为侯爷让我此行随世子同来甘州,便是找机会除去世子呀!”
乔子墨闻言,愣了愣,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呵!开什么玩笑!我爹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乔子墨的话还没说完,腹中便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直接疼倒在地。
常忠缓缓走到乔子墨的身边,看着在地上疼到蜷缩的乔子墨,冷笑一声:“呵!怎么不可能?不是妘小姐为侯爷生的孩子,侯爷又怎么会在乎?
无论是你,还是小姐,都只是侯爷的棋子罢了,如今棋子没用且碍事,自然是要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