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beta好,不用每月发.情,像只牲口一样对着alpha摇尾乞怜,等着人家cao。”
“祁泠长得再好,出身再好,还不是一样!”
“真想不到他这样的人,在那个私生女身、下是什么样子。”
马上就有人大笑着接上,“还能是什么样子,欲求不满的张。开大腿呗!”
讥笑声之大,惹的周围人频频四顾。
而就在一架碧玉双面小插屏背后,祁泠指尖酒液呈现出一种琥珀色的粘稠,他敛眸,清冷面容与整个宴会厅格格不入。
身侧的保镖闻言要动手,被祁泠抬手制止,翡翠手串顺着清瘦的腕骨下滑,消失在衣袖之中,只露出一点透青色。
烈酒下肚,他反而感觉神思更加清楚,五感也更加灵敏。
以至于那些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他竟也听的一清二楚。
看起来谈他还不过瘾,开始聊起了他的母亲。
“说起来,祁家那位自杀的夫人,不也是被发情期折磨的不行了,从五十楼一跃而下。”
“那么优雅漂亮的人,跳下去,也得摔成肉饼吧,真是可惜了了。”
紧跟着几声揶揄啧啧声,其中的色情淫、荡肖想不言而喻。
晶莹的杯壁贴着祁泠的唇,酒液抿入口腔,唇色越发瑰丽,他轻轻笑了一声,很淡,很冷,启唇:“轰出去吧。”
孟圆听赶过来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被打理干净。
祁泠背对着她站着,下颚扬起,一滴溢出的酒液顺着优越的脖颈线条没入衣领,抬眼望向她时,目光里的冷,仍旧让她打了一颤。
以祁家的能力,那群人自是会堕入泥潭,再不可翻身了。
长长鱼尾裙拖委在地面,女人长长的波浪发披散开来,浓烈张扬如繁华着锦,但此刻红唇却嗫嚅着,透着几分无措,“对不起,祁泠。”
她自是知道祁泠最介意什么,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敢堂而皇之说出来。
她愤恨的咬牙,这些人,胆子太大了!
祁泠看到她过来,将酒杯放下,长腿细腰的男人缓步靠近,摊开的掌心里赫然放着一个精致的绸缎包装的雕花木盒。
“礼物。”
碎玉击石的声音,声调平缓,情绪很淡。
“咔哒”木盒被打开,一枚红玉髓项链安静的躺在里面,贵气优雅,定然是有价无市的物件。
很衬她。
祁泠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
“祁泠,你这几天……,孟圆听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时,祁泠已经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席。
她暗暗咬住下唇,心中暗自担心。
……
气温攀升,刮来的风有些燥。
昨夜少爷不高兴的原因显而易见,赵管家透过后视镜几经打量,见祁泠脸色稍霁,才开口,“少爷,昨天晚上您吩咐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赵管家有些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生了汗,想到昨日的调查结果,犹豫几许,还是张了嘴,“昨天流出去的那张照片,跟孟小姐有关。”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久,久到赵管家坐立难安试图找补时,才终于听到了一丝动静。
先是布料磨蹭的声音,紧接着,赵管家从后视镜看到了祁泠原本端坐的姿势发生了变化。
长腿交叠在一起,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压在手背,清湛的目光落在窗外,像是被什么吸引过去了目光。
“嗯,我知道。”
是在回应赵管家的话,是一种了然并且不放在心上的语调。
赵管家随着他的目光斜眼看去。
入目的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白色运动装的少女,帆布挎包斜挎在背后,风肆意的扬起少女的发丝,连早上翘起的发丝都一并吹动。
少女明媚的眼,扬起的笑,让人挪不开眼,好像周身的不适都好受了一点。